传话侍者未得到赛西图尔斯回应,便又朝帐篷内喊声:“赛西图尔斯阁下?”
赛西图尔斯沉下脸,他双唇紧绷着,情绪以肉眼可见冷凝。
在侍者喊第三声之前,付臻红开口,“去吧。”他对赛西图尔斯说道。
赛西图尔斯深深凝付臻红几秒,最终轻轻叹口气,带着歉意吻下付臻红鼻尖,“抱歉纳芙蒂蒂,先过去躺。”
“嗯。”付臻红应声,脸上并没有太大情绪变化。
纳芙蒂蒂是他伴侣。
赛西图尔斯那被渴念包围着眼神越发坚定,他吻下付臻红鼻尖,取下付臻红脖子上宽颈项链,接着褪下付臻红外袍。
付臻红是神使者,今日又是上下埃及最为盛大节日之,所以他衣着并不只是单件,纯白外袍被脱去之后,他里面还穿着件同样是纯白色束衣。
这束衣样式从付臻红左肩直到右手臂处都是露出来,有点像是藏族服饰里斜肩外袍,只不过没有那松垮。
赛西图尔斯看着付臻红这在烛光下、手臂和脖颈处那如玉般无暇肌肤,热意也越来越浓烈。
车上所看到那个发尾是红色男子。
“纳芙蒂蒂,吾爱。”赛西图尔斯没有发现付臻红这短暂分神,他还沉浸在亲吻甘甜里,此刻虽然将舌收回来,但是嘴唇依旧贴着付臻红嘴唇。
给予彼此足够换气时间后,赛西图尔斯又次吻上来。而这次,他不再满足于单纯唇齿交缠。
他想要从纳芙蒂蒂身上探索出更多不样美。
赛西图尔斯手渐渐从付臻红腰部游移,纯白色衣袍包裹住付臻红纤细劲瘦腰身,隔着层上等亚麻布料,赛西图尔斯用温热指腹细细感受着掌心之下这份美妙触感。
赛西图尔斯看着这样付臻红,又想到视线触及到对方手腕时并未看到黄金手镯,他嘴唇微微翕动下,想说什,然而都话到嘴边最后却还是改口。
“那过去。”他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。
付臻红注视着赛西图尔斯离开背影,直到他身影消失不见后,才收回视线。
赛西图尔斯不禁抚上眼前这没有任何瑕疵美,路往里缓缓移动,顺着锁骨纹路来到付臻红颈窝。
然而就在赛西图尔斯手准备继续探索时候,帐篷外突然传来道声音。
是传话侍从———
“赛西图尔斯阁下,大祭司要见您,他在圣居等您过去。”
赛西图尔斯动作顿。
帐篷里放置芳香蜡在随着不断攀升温度慢慢融化,清幽香气却并没有让空气变得有多凉爽。烛光映照下,赛西图尔斯身体越来越热,渴念在亲吻与抚慰中升腾。
他退出付臻红唇,双手撑在付臻红两侧,掌心贴着墙,微微喘着气,深邃眼眸映着这张艳绝无双面容,瞳孔里浮动出无比温柔眷念和痴迷。
眼前这个被众人崇敬和仰慕神使,是他心爱伴侣。从他十岁那年将小小纳芙蒂蒂抱在怀里开始,他就知道怀中男婴会是他最深爱珍宝。
他看着纳芙蒂蒂慢慢长大,心里喜爱也慢慢加深。
他不会允许有任何人插足进来他与纳芙蒂蒂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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