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切都弄好之后,令狐冲才终于松口气。他看着静静睡在木塌上男子,想着方才在浴桶里时两
其实他心里是清楚,若是主子自己不愿意,这叫令狐冲男子根本没可能接近得主子,更不可能像此刻那样将主子抱在怀里,密密实实遮挡住。
他不能干涉主子,无论什时候、什情况之下,所以哪怕心里有多不平,陈煜也只能将那份心思深深埋在心底,做个尽心尽责听话贴身下属。
至少这样来,他与主子距离还是最近,他可以称呼主子为哥哥,而不会像日月神教那些同样仰慕着主子人那般,只能远远看着主子,喊主子为教主。
也只有他可以跟在教主身边。
这份特殊性让陈煜迅速冷静下来,他看眼还待在浴桶里令狐冲,嘴角撇冷哼声道:“那你现在还不出来?”说完这句话之后,也不等令狐冲回答,陈煜就直接转身离开浴房。
“你在做什!”陈煜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看着坐在浴桶里将自家主子抱在怀里令狐冲,张俊俏脸上全是惊讶和错愕。
刚熬好酒米粥因为碎裂瓷碗而散落地,白烟从地面飘起,空气中散发着淡淡香味。
不过陈煜却已经顾不得这些,他脚步动,以最快速度冲进浴房,双眼睛直直看着还抱着自家主子令狐冲,几乎是咬牙切齿说道:“你个登徒子还不快放开?”
令狐冲顿,为陈煜对他称呼。
登徒子?令狐冲神情有些微妙,不过并没有急着解释,而是本能挪动身体,将昏睡付臻红除头以外其他地方,完完全全遮挡住。
他怕自己再待下去,会忍不住将令狐冲拉开,而他知道,浴房里会是那样发展其实是主子默许之下放任。
看着陈煜离开背影,令狐冲心里划过抹疑惑,不过怀中男子让令狐冲无暇顾及其他,所以令狐冲也并没有太去在意。
浴桶里水已经变凉,再继续待下去可能会风寒,令狐冲运转功力,隔空取走屏风上衣物,飞身抱着付臻红从浴桶中出来时候,顺势用这衣物裹住付臻红。
作为华山派大师兄,令狐冲自然是有照顾人经历,但是这平日里对令狐冲而言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事情,在对方公子做起来时候,却有些磕磕绊绊起来。
令狐冲将人抱到小木塌上,明明他和方公子两人都是男子,但是在为对方擦拭身体时候,令狐冲却有种心跳加速紧张感,耳朵也是充血似红,双手也有些微微颤抖。
潜意识里,即便知道进来少年是方公子小厮,令狐冲也不愿意这叫陈煜少年看到这样方公子。
令狐冲这下意识动作让陈煜面色黑,脸上也有丝扭曲,明明这令狐冲才是他和主子之间局外人,此刻却表现出副他才是外来者姿态。
想到这,陈煜脸色顿时更沉,眼睛里也几乎要冒出愤怒火焰来:“你对主子做什?”他字句说道,整个身体完全绷紧起来,摆出副随时都准备攻击应敌状态。
令狐冲这才解释道:“抱歉,是在下鲁莽,方才见方公子出现内息紊乱,便擅自进来用心法帮方公子调息。”
陈煜闻言,脸色稍微好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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