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?
令狐冲摇头,不仅仅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实力,还因为他从未想过要杀东方不败。此刻他这拔剑相向行为,不过是种自厌弃发泄,更不过是种对自己警醒罢。
付臻红见状,嗤笑声,在令狐冲放下剑之后,个飞身,退回到马车顶部,对顺势靠着他肩膀女子说道:“诗诗,这些人说要除掉,你怕吗?”
诗诗闻言,扫
这个时候,付臻红是强势,是那个被众人记恨同时却又畏惧着东方不败,他高傲,果断,凌驾于众人之上。
“大师兄!”岳灵珊担忧喊令狐冲声,本能跑过来想要帮令狐冲摆脱掉付臻红。
然而岳灵珊脚步才刚刚动,付臻红只不过是轻挥下衣袖,连看都没有看她那里,岳灵珊就被股气浪给推开。
好在最后华山派小师弟接住被挥退岳灵珊,这才没有让这娇惯小师妹在众目睽睽之下摔倒。
若是以往,令狐冲是绝对会去安慰岳灵珊,但是此刻,他心思全在付臻红身上,即便听到岳灵珊惊呼,他目光也未曾移动分毫。
“你……希望是谁?”付臻红朱唇微张,字句,缓缓问道。
令狐冲眉头紧皱,垂在身侧手握紧成拳头,因为太过用力,指甲都深陷进肉里,勒出条血痕。
耳畔处东方不败声音无比清晰传递到他耳膜里,对方说话时喷洒出来气息是温热,甚至透着丝似有若无馨香。
但是此时此刻,令狐冲却只感觉到种凉意,他身体仿佛被灌满冷风,连带着骨髓都有些钝痛。
他看着这近在咫尺男子,对方看向他眼眸里有淡淡戏谑和兴味,令狐冲嘴唇微微翕动下,他想说什,然而却什也说不出来。
他眼睛直直凝着付臻红,偏向于琥珀色瞳孔里浮现着极为复杂情绪。天空中光晕穿过云层洒在他面前这个红衣男子身上,他眼中这个人很美,也充斥着种冰冷寒意与危险。
凌厉得如同把刀。
艳丽而致命。
令狐冲沉下眼,再次抬眸之时,瞳孔里情绪已不再,他挥开付臻红手,拔出长剑指着付臻红,“无论希望你是谁,都改变不你是东方不败这事实。”
付臻红看眼指着自己刀尖,并不在意挑挑眉,边用手随意把玩着自己帷帽上垂落下来红色发带,边不急不缓说着:“所以呢?你也要杀?”
有那瞬间,令狐冲觉得自己受到欺骗,但是他也很清楚,对方从始至终都没有骗过他。是他自己不问,更不愿意去深究些不合理之处。
但是即便十分清楚这点,令狐冲心里仍旧觉得难受,难受于对方身份竟然是东方不败,难受于他们是正邪两个不同阵营,更难受于对方所表现出来、对他令狐冲这人无关紧要般淡漠。
他希望面前这个男子是谁?
关于这个问题,令狐冲自己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。或许他希望对方是那个和他在湖中不拘小节畅饮之人,又或许是那个安静得任由他抱在怀里为他指路方公子…
“令狐公子,怎不说话?”付臻红捏住令狐冲下巴手再次用力,迫使对方目光与他视线对视到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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