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愣愣看着此刻这正闭上眼
他真得只是希望这近在咫尺男子是他朋友吗……
或许还有更多吧…
或许不仅仅只是朋友,而是远远比朋友更亲密关系…
但可能吗……
令狐冲正想着,脸颊处却是突然疼。
令狐冲这话,既是在问眼前这让他心悸红衣男子,也是在问他自己。
付臻红挑挑眉,仍旧是那句话:“令狐公子,你希望是谁?”
问题再次被扔回来,令狐冲垂下眼眸,黑色碎发遮住他眉目。垂落下阴影让人无法看到他那隐藏在碎发之下琥珀色眸子里,究竟是蕴含什样情绪。
他垂在身侧手握紧又松开,随后又握紧,如此反复几次之后,下意识摸摸腰上挂着精致酒壶,末,才重新抬起眼帘,看向站在树上付臻红:“……希望你是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付臻红像是听到什笑话样,大笑起来。
己素来注重形象。
想到这,付臻红抚慰动作又更温柔些,“诗诗永远会是最受宠爱女子。”
听着付臻红这句话,女子脸上浮现出抹娇羞笑容,她轻轻眨眨眼睫,柔柔缓缓说道:“诗诗也永远忠于教主。”
付臻红捏捏诗诗脸颊,“你和陈煜先回黑木崖。”
诗诗点头,识趣没有问原因。
原来是付臻红没有耐心等他发呆,指尖便顺势挑,用指甲在令狐冲眼睛下方划出道小口。
“回答不出来吗?”付臻红说道,话落之后,他漂亮凤眸里闪过抹笑意,意味深长继续道:“那帮你找出答案。”
“什意思?”令狐冲没有反应过来。
付臻红不语,下秒,便直接将唇凑到令狐冲双唇上。
令狐冲瞳孔猛地瑟缩下,为唇上这突然凑上来柔软触感,更为自己身体在这份亲昵之下而被轻易勾起颤栗。
“……”令狐冲还想再说什,然而下秒,付臻红就从树上飞下,个闪身来到令狐冲面前。
他与令狐冲面对着面,脚步微微悬空付臻红刚好与令狐冲目光平视。
付臻红抚上令狐冲脸颊,将脸凑向令狐冲,然后就这近距离凝视着令狐冲双眼,嘴角微勾,半似戏谑,半似感叹缓缓说道:“真得只是朋友吗?”
只是朋友吗……
令狐冲喉咙像是突然卡壳样,明明只是个最简单问题,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回答不出来。
付臻红笑下,撩开马车帘幕,飞身而出,足尖轻点,站在棵树上。令狐冲见到付臻红,也停下继续追赶脚步。
两人个站在树上,个站在树下,隔着小段距离,双方目光在空气中对视到起。
三月阳光温暖而不灼人,和煦光晕穿过竹叶缝隙,斑驳出剪影洒在付臻红身上,让他绝色昳丽面容多几分朦胧如同雾里看花似美。
细碎微风轻轻吹动,竹林间有杜鹃鸟鸣叫声,翠嫩竹叶在阵阵风中摇曳着。
令狐冲眼中红衣男子很美好,静静立于树上他好看得如同副值得被精心珍藏画。令狐冲嘴唇微微翕动下,率先打破两人之间沉默:“是该称呼你为方公子?还是该叫你东方不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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