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来吧。”付臻红说道。
他这话音刚落下,随着声极其轻微响动,个身穿白衣男子便出现在付臻红身后。
男子腰上挂着根精致玉笛,背上还背把七弦琴,鹤发童颜,外貌相当俊逸清雅,气质也十分温润出尘。
“教主。”男子看着付臻红背影,微微鞠礼,声音听起来成熟而稳重。
付臻红转过身,看向与他隔两米左右白发男子,“曲洋,让你去调查事可有眉目?”
他并不需要被保护,因为足够强大。
付臻红看眼落在树下酒壶,走过去捡起地上酒壶,接着在用酒塞堵在瓶口之后,顺势抛,就将酒壶扔给从他脚步移动开始,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令狐冲。
令狐冲抬手,接住付臻红扔过去酒壶。他看看手中酒壶,又看看旁付臻红,很快就明白付臻红接下来打算:“你是要走吗?”他问着,语气里流露就些许失落。
付臻红闻言,轻点下头,并没有过多解释,只是唇角微勾,留下句:“令狐公子,就此别过。”
话落之后,便个转身,运转轻功,消失在原地。
二位。”他面色从容,眉目始终柔和而沉静,点也没有在暗处看而被当事人发现窘迫。
令狐冲闻言,不禁多看这清寂大师两眼,从某方面来讲,令狐冲心思是极其细腻和敏锐,哪怕这清寂此刻表现十分平静坦荡,但是令狐冲总感觉对方身上有种违和感。
这种违和感并不强烈,但却确确让令狐冲感觉到种矛盾。令狐冲觉得对方对他说这句话时候,有种淡淡微妙冷意流出。
令狐冲自认为自己与少林并没有任何过节,既没有恩怨过节,对方那种隐约敌对冷意又是从何而来?
这想着,令狐冲突然顿,然后若有所思看向旁付臻红。
面对付臻红问题,曲洋并没有立刻回答,他视线落在付臻红脸上,或者更准确点说,是
令狐冲看着付臻红离开背影,薄唇紧闭成条直线,今日他与东方别,再见之时,也不知又会是怎样番光景。
而从始至终就没有被付臻红看眼清寂,轻轻松开手,任由指尖这片翠嫩竹叶飘落。
这叶轻飘飘,仿佛没有重量般,不被人注意,轻得没有任何分量。
而无论是令狐冲,还是清寂,对于已经离开付臻红来说,这两人内心所想他都不在意。
竹林间杜鹃鸟还在鸣叫,付臻红用轻功往前飞会儿,便停下来。
是因为…东方吗?
想到这,令狐冲眉头皱下,下意识挪动脚步,将付臻红挡在自己身后。
果然,在令狐冲做完这个举动之后,清寂嘴唇微微抿下,眼中也闪过抹情绪,但这些都并不明显,若不是令狐冲看得仔细,怕是要错过清寂眼中那稍纵即逝情绪。
付臻红看眼将自己挡在身后令狐冲,令狐冲身材高大,背脊挺直,宽肩窄腰,是很容易让人感到安全感背影。
不过付臻红并不是个需要被人保护弱者,相反,作为日月神教东方不败,练成完整葵花宝典他,哪怕是现在令狐冲和清寂联手,也不是他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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