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冲闭上嘴,只是看杨逸眼神多几分凌厉。而杨逸脸上虽然有笑容,但是与令狐冲对视眼眸里却不见丝毫笑意。
这两人眼神交锋自然没有漏过付臻红眼睛,在房间里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情况下,付臻红对身侧令狐冲说道:“你先下去。”话落,付臻红顿下,又补充道:“在外面等。”
令狐冲闻言,又看眼杨逸,然后沉着脸走出去。
杨逸缓缓说道:“这人穿着紫煞堂服饰,但举止却实在失礼,教主不计较,是想要提拔他吗?”
“不该问别问。”付臻红道。
这样询问以他现在个侍卫和付臻红教主身份而言,无疑是逾越,但是杨逸就是这自然问出口,将心中期望直接说出来。
温柔又清雅语气,带着些许熟络意味,就好像是他和付臻红关系不仅仅是单纯上下级样。
令狐冲木着张脸,胸口处烦闷感越来越浓。而等令狐冲看到付臻红真得坐到床边之后,垂在身侧手紧紧。
“你有何事要说?”付臻红看向坐在床上杨逸,语气不冷不热。
杨逸垂眸思索片刻后,才回道:“属下痊愈之后,可以在教主手底下做事吗?”
长老级人物,般教中若是有人受伤,也没有资格由曲洋亲自治疗。
而杨逸之所以能得曲洋诊治,是因为付臻红方才在生辰大会亲自点名曲洋。
“个星期便可完全愈合。”曲洋回道。
付臻红微微点头,对杨逸说道:“这几日你就在这里养伤。”
“好。”杨逸微微笑:“属下谨记教主话。”他低沉磁性嗓音里有种轻轻缓缓温柔感。
“是,教主。”杨逸点头,然后又重新说次方才话:“属下痊愈之后,可以在教主手底下做事吗?”
付臻红眼尾微挑,“就这想跟着?”
杨
他话音刚落,付臻红还没说话,旁令狐冲就有些听不下去,他甚至忘记该有伪装,而是以自己原本性子说道:“所以你挡剑目就是为提升自己在教中地位?”
杨逸闻言,故意以种有些怪异眼神看令狐冲眼,淡淡地说道:“你也是日月神教人,想要让自己站得更高,好更靠近自己喜欢人,这有什不对吗?”
“这无关乎其他,只与上进心有关。”杨逸说道,“只是想抓住机会而已。”
令狐冲想要反驳:“你…”
“行。”付臻红没什耐心打断。
诗诗实在不喜这人做派,轻哼声之后,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转身离开。诗诗平日里极其有分寸,也颇为识趣,所以对于这偶尔小任性,付臻红也并不会有任何不悦,甚至乐意纵容。
诗诗出房间,曲洋轻抿下唇,也端上清洗完伤口药盆离开。
曲洋和诗诗这走,房间里就只剩下付臻红,令狐冲和杨逸三个人。
令狐冲站在付臻红斜侧方,因着现在这个身份缘故,他没有说话,但也没有主动走开。
杨逸看眼似乎点也没有眼力劲令狐冲,随即便又把目光转回到付臻红身上,“教主…”他喊着付臻红,双漆黑眼眸像是仲夏夜苍穹,散发着种十分漂亮深邃光辉:“可以坐床边来吗?”他询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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