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左手上拿着酒壶已经被他和令狐冲喝到只剩下三分之,黑木崖酒比其他地方酒要更为辛辣和浓烈,不擅长饮酒人喝不几口就会醉。
而即便是擅长饮酒人,喝得多便也会有微醺醉意。令狐冲原本看着天空目光不知道什时候起移到付臻红脸上。
他看着付臻红侧脸轮廓,渐渐看得恍神,有几分醉醺之意。月色下,身红衣男子,身上透着种清冷感,但他唇又是水润,被酒液润湿之后,像惹人亲吻花。
吻上去…
令狐冲脑海里闪过这样个念头,而事实上,他也确实这做。
“所以仅仅是因为个左天逸?”付臻红又问。
这次,令狐冲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顿下之后,才说道:“还因为…你…”最后个你字令狐冲声音很轻,几乎低到微不可闻地步,若不是付臻红听力超群,怕是就要漏听这个温柔下来你字。
令狐冲并不是个吝啬于表达自己感情人,但是此刻在东方面前,在被对方目光凝视时候,他竟然难得有种不好意思感觉。
付臻红似乎看出令狐冲那份微妙不自在,他唇角微微勾勾,接过令狐冲递过来酒壶,仰头喝大口。
醇香四溢美酒涌入喉咙,对于喜欢饮酒之人来说,无疑是件能让心情变得愉悦事情。
虽然付臻红在黑木崖生活几十年,却是第次知道还有这处隐秘之地。
令狐冲走到付臻红身边,“东方,这里风景还可以吗?”
付臻红没有回答令狐冲问题,而是问句:“怎发现这里?”
令狐冲回道:“两日前,找上山路时候偶然发现。”
找上山路?付臻红挑挑眉,偏头看向令狐冲,神情有些意味不明。
月色里风景很美,人更美。
令狐冲倾斜身体,吻上视线中这水润双唇,开始缓缓地吮亲起来。男人在接吻方面总是拥有着极高天赋,已经有过几次亲吻经验令狐冲,此刻十分有技巧性勾缠着付臻红舌,试图挑起付臻红热情。
而无论是在湖中初见,还是在林中小屋浴
付臻红喝完口,又把酒壶扔给令狐冲。
令狐冲笑笑,也跟着喝大口。
时隔月余,初见时在湖中豪饮美酒两人在起做同样事情,人口,不分身份,不分敌对,坐在这洞里畅饮起来。
因为晚上,付臻红并没有穿白日参加任盈盈生辰大会时穿那套华丽衣衫,更没有佩戴高高帷帽。
他坐在帘洞地上,背靠着石壁,只腿随意伸直,另只往前曲起,右手腕搭在曲起那只腿膝盖处。
令狐冲对上付臻红眼神,摸摸自己鼻头,似乎是为转移下付臻红注意力,又似乎是此番美景让他酒瘾犯,他随即便从腰上取下随身携带壶酒。
他打开酒塞,闻下酒香,然后将酒递给付臻红。付臻红看眼递到自己面前酒壶,没接。
令狐冲眨眨眼睫,率先投降,坦言道:“好吧,其实上黑木崖是与嵩山派左天逸有关。”
“你想救他?”付臻红问令狐冲。
“不是。”令狐冲摇头,“是想从他嘴里套出些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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