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庭院里只剩下付臻红个人。
他又静静地坐会儿,然后才站起身朝着休息寝殿走去。沐浴完之后,付臻红换上件轻便衣衫,他看着放在桌上酒壶,想到什后,走过去拿起酒壶。
暗室密道门被缓缓打开,付臻红拿着酒壶步步走向通往地下牢房第二层阶梯。
整条阶梯光线很弱,不过这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并不会影响到视线。任行被关押在地下二层已经有些日子,以往都是陈煜
作为致使这两人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当事人,付臻红则是派闲散,他手指在已经干掉卷画上轻轻抚摸,指腹顺着画上水墨画轮廓而缓缓勾勒着。
他手指细腻光滑,与这些笔墨丹青相比,反而更吸引人目光。片刻后,付臻红才不急不慢说道:“你伤还未愈合,回医馆养伤。”
付臻红这幽幽缓缓悦耳声音传入到令狐冲和杨逸耳膜里,打破两人对视。
杨逸回道:“不碍事,属下依旧能像那晚般,侍奉好教主。”
那晚?旁令狐冲听到杨逸说得这两个字后,挑挑眉,直未成出声他也说句:“会侍奉好教主,就不劳这位杨侍卫费心。”
似乎无论是付臻红,还是令狐冲,都没有把过来杨逸放在心上。这瞬间,杨逸就像是个不识趣插足者。
杨逸薄唇顿时紧闭成条冷硬直线,他看着旁若无人两人,垂下眼眸,静静保持着沉默,只是垂在身侧手指轻轻摩挲几下。
付臻红虽然没有看向杨逸,但是余光还是瞟到对方,这穿越版杨莲亭比他认为还要沉得住气。
付臻红放下手中笔,侧着头,单手撑着太阳穴看向安静站在旁杨逸,“何事?”付臻红微微抬抬眼皮,问得十分随意,整个人都透着种漫不经心慵懒感。
杨逸盯着付臻红看几秒,然后才不疾不徐说道:“属下是来侍奉教主。”说到侍奉这两个字时候,杨逸故意拖长下语气,放缓字音。
杨逸唇角微勾,对着令狐冲露出抹笑容说不上是讽刺还是其他:“想比起才从紫煞堂提到教主身边你,会做得更顺畅些。”
令狐冲也笑:“听说你也不过是刚提上来。”
杨逸嘴唇动动,还想再说这什。
“行。”付臻红却不甚在意摆手,说道:“你们都下去。”他让两人都离开。
虽然令狐冲和杨逸都有些不愿意,但碍于付臻红已经开口,两人也只好乖乖退下。
杨逸现在这具身体声线本身就是那种带着些许柔和沉韵,在刻意压低声音之后,这声音便多几分磁性和醉人耳膜撩人。
这样声音在涌入到人耳膜里后,便仿佛多种暧昧和缱绻。
付臻红闻言,脸上到是没有什表情变化,旁令狐冲却放下墨,眉头微微皱起来。
并不是令狐冲多想,这个侍卫和东方之间关系似乎并不像是普通上下级那样简单。令狐冲心里想着,看向杨逸眼神里便浮现出抹思量,而杨逸则对上令狐冲视线,瞳孔深处同样闪过抹有些凌厉审视。
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交锋,明明没有兵刃相交,却有种剑拔弩张紧绷气氛弥漫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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