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冲沉着冷静说道:“若是华山派人主动对你发起攻击、向你挑事,被杀也只能说明他们技不如人。”
他顿下,又道:“但若是东方你滥杀无辜,那作为大师兄,也定会为他们报仇,向你讨要说法,死伤不论。”
而令狐冲,在与田伯光擦肩而过这瞬间,也没忍住用刀柄狠敲下田伯光脑袋,警告他不要再乱来。
待两人都走远之后,田伯光站起身,甩甩头发,又拍拍身上灰尘,不怕死计划着下次与东方不败偶遇。
“明日,你就离开黑木崖。”付臻红对跟着他令狐冲说道。
“为何?”令狐冲不解:“好端端,怎突然让离开?”他顿下,又道:“莫非是因为甲三?”
付臻红转身,看向令狐冲,道出直摆在两人之间现实:“们终究不是路人。”
冲是安全。
而且这两日他在私下里,可是听说不少东方不败对令狐冲放任。
“你胆子挺大,”付臻红居高临下说句,语气让人难以捉摸。
田伯光正准备回话,付臻红就又说道:“你摘这些花做什?”他看向篮子里玫瑰。
田伯光很快回道:“听说教主喜欢红色花。”
令狐冲道:“你知,也知你,怎就不是路人?”
“你想法何时这天真?”
令狐冲闻言,沉默下来,过好会儿,他才说道:“东方,不会害你,也不会与你起冲突。”
“是吗…”付臻红却不置可否。
“东方你……”令狐冲还想再说什,付臻红又继续说道:“若是有天杀你们华山派人,你待如何?”
“噢?”付臻红嗤笑声,抓把篮子里花,他看看手心花瓣,然后下秒五指直接握,不过瞬息之间,花瓣便成粉末。
付臻红觉得无趣将掌心里粉末点点倒在田伯光头上,“你错,喜欢不是红色花,是能染红花血。”话落这瞬间,付臻红眼中杀意如刀般射向田伯光。
田伯光身体微微颤,却并非是因为紧张,而是因为感觉到种十分微妙刺激感。
花瓣粉末让田伯光视线变得有些模糊,他看着面前这身红衣男子,骨子里那种征服欲隐隐被挑起来。
“安分点。”付臻红不疾不徐对田伯光说道:“否则你将以甲三身份,永远长眠于黑木崖。”留下这句话之后,付臻红也没再理会田伯光,便错开他,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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