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话才刚刚开始,诗诗就恰好在这时候换好衣服,脚步轻快得走出来。
想说得话被打断,陈煜顿下,见诗诗走到付臻红面前转圈,便也没有打算将要说话再继续说下去。
陈煜不说,付臻红自然也不会多问。
见时间也差不多,付臻红站起身,率先走出雅间。
岱洲湖花灯会是在戌时过半时候
女人都有爱美天性,所以对于诗诗频频换衣服行为,付臻红并没有感到丝毫不耐烦。此刻,在诗诗问他之后,他也没有敷衍随口说,而是很认真思考片刻之后,才说道:“上件更衬你。”
“好。”诗诗听,眉眼弯,拿着上件衣衫去内间换。
在等待诗诗空挡,陈煜看眼坐在座位上付臻红,“主子,不换吗?”陈煜问着,心里有些小心思,他想看看主子穿上那银饰点缀露臂服饰,应该会格外好看。
“不。”付臻红说道,他不喜欢身上挂太多银饰,装饰银器多,行动起来声音太响,并不方便。
陈煜应声,心里有些隐约失落。
夕阳西下,黄昏谢去,整个南县被金色光晕披上层瑰丽晚霞。细碎微风轻轻吹动着岱洲湖两岸树叶,发出轻轻沙沙声。
尽管还未到夜晚,岱洲湖桥上却已经开始热闹起来,推着摊子小贩在自己卖架上挂起形状漂亮花灯,用红色绸布装饰着摊架。
虽然花灯会个月就会举办次,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在每次花灯会来临时,众人对它期待。原因无他,毕竟虽然花灯会月次,但是每次来花灯会人却不是样。
人不样,自然也就没有参加太多而觉得无趣或者是腻这说。
在岱洲湖两里开外地方,有家极具有南县风俗客栈,和付臻红他们白日里用膳九扬客栈不同,这家客栈主要是以住宿为主。
付臻红看眼陈煜,少年身南县儿郎服饰,高高瘦瘦,清俊干净外形看就是会被众多女性喜欢样子。
付臻红发现,不过才半月多不见,陈煜就又长高不少,虽然离冠礼还有几年,但是已经逐渐有个成熟男子该有身形和体魄。
见主子在看自己,陈煜抿抿唇,多少有些紧张,虽然他跟在主子身边已经有好几年,但是只要每次主子这样用沉静而专注眼神静静地凝着他时候,他就会心跳加速。
感觉出陈煜紧张,付臻红有些好笑挑挑眉,“这多年,你还是没变。”
陈煜嘴唇微微翕动下:“…”
“教主,你说是穿这件好看?还是穿刚才那件更好看?”
宽敞雅致房间内,诗诗笑意盈盈站在铜镜前,边对着铜镜左右转着,边问坐在旁付臻红。
付臻红还没有回答,站在付臻红身后陈煜没忍住翻个白眼:“这已经是你换得第五套。”他实在不明白明明都是款式差不多衣衫,有什好纠结。
诗诗闻言,丢给陈煜记冷眼,就又把目光转回付臻红,脸期待听到付臻红给出评价模样。
付臻红对上诗诗那亮晶晶眼神,嘴唇微微勾勾,他挺喜欢诗诗性格,粘人却懂分寸,识大体,思维成熟却又保持着天真某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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