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臻红话音刚落,厨房那边男子也做好可口饭菜,他端着盘糯米团子进到屋内:“怎这是?”男子目光在付臻红和清寂脸上很快扫下,然后对小男童说道:“漾儿,去把桌子重新摆正。”
“好嘞,阿爹。”小男童应声。这小男童虽然个子不高,年龄也很小,但是力气却很大,远远超过和他这个年纪样男孩。
对于个普通小孩来说,比较沉重桌子,被这小男童轻而易举抬起,重新放回到原位。
“快尝尝手艺。”小男童父亲冲着旁付臻红和清寂招招手,脸上扬起灿烂又热情笑容。
他自然看出付臻红和清寂两人之间那有些奇怪气氛,不过却并没有去点明,而是装作不在意,不去逾越询问些不该询问,只是用自己方式来试图缓和下氛围。
小男童这话说出口之后,不只是清寂本人,就连付臻红都有些惊讶。空气在这瞬间突然变得沉默,种诡异气氛在这间小屋子里渐渐弥漫开来。
小男童也是个十分机灵孩子,他先是看看清寂,又看看付臻红,在发现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,清寂哥哥神情有些尴尬、而漂亮哥哥也突然沉默后,顿时就明白自己这是说错。
怕付臻红和清寂生气,小男童嘴唇动动,正准备改口,然而这时,付臻红却突然笑起来。
他笑得并不大声,笑容也非常淡而随意,“你说对,确实对这和尚感兴趣。”
付臻红说完,走到清寂身旁,感觉到清寂因为自己靠近而瞬间变得有些紧绷状态,付臻红唇角边弧度又往上扬几分。
清寂并不想让漾儿这对父子为难,道声谢之后,便坐过去。
漾儿见状,笑眯眯拿个团子给清寂,待清寂接过之后,漾儿脸上笑容顿时更灿烂明媚。他小跑到付臻红面前,就像在院子里那样,点也不畏惧付臻红身份,就这牵起付臻红手,边将付臻红往桌这边拉边说道:“漂亮哥哥你也来尝尝。”
这次付臻红坐在清寂右手边,剩下两个空位坐着漾儿这对父子。从这对父子口中,付臻红得知清寂与他们相识经过。
故事相当老套,漾儿父子家乡闹饥荒,投奔亲戚路上被清寂所救。后来亲戚那边也没踪迹,清寂便给这对父子找这处安身家。
虽然中间省略些情节,但是从漾儿他阿爹描述这些经过表情,付臻红能感受到清寂对这对父子帮助。
在小男童视线下,他抬起手,将掌心放在清寂肩膀上,微微斜睨着眼眸,看向清寂:“和尚,你说会吃你吗?”他语气里透着些许调侃之意,瞳孔里浮现着种捉弄人恶意。
“东方教主,你这样跟着,根本毫无意义。”清寂将付臻红手抚开,薄唇紧闭成条冷硬直线。
付臻红饶有兴趣反问:“那和尚你说说,这世间之事,究竟什才叫有意义?”
清寂道:“不杀生,不亲小人,不*邪偷盗,不搅扰他人。”
“和尚,这可都是你们佛家戒律。”付臻红说完,像是想到什之后,又继续说道:“更何况,记得死在少林手中人似乎也并不算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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