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尚,你在想什?”付臻红见清寂不说话,便随口问句。问完之后,又用指尖轻轻点下清寂鼻尖。
清寂鼻子很秀气,挺直鼻梁,鼻头很精致,每每付臻红在这上面轻轻点,清寂都会轻颤下。
“东方教主……”清寂抬起眼眸,直视着付臻红眼睛,“夜已深,东方教主该做是休息,而非为难贫僧。”
“你不休息吗?”付臻红
付臻红自然不会让他如意,“别动。”顿半秒,付臻红又继续道:“和尚,你若是再乱动话,就吻你。”
付臻红这话明显是带着玩笑意味,语气里揶揄显而易见,然而即便是知道付臻红是故意这说得,清寂依旧因为这句话而瞬间就僵直身体。
原本平稳心跳在这刻突然加快瞬,他耳根处也弥漫出丝丝烫意。
付臻红直在观察清寂,自然很快注意到清寂这些细微变化,他将清寂脸掰正,面朝着自己,然后轻轻点下清寂鼻尖,“和尚,你在害羞。”
付臻红用是陈述句。
习武之人视力比起常人来说要高上几倍不止,也正因为如此,即便房间里光晕昏暗,清寂也清楚看到朝着他这边越凑越近东方不败。
清寂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,他闭着双唇,看着自己与东方不败距离随着东方不败靠近而缩短,直到两人脸部只相隔个掌心距离。
这两日,东方不败直跟着他,他与东方不败也不是没有这般近距离对视过,但是无论这样事情发生多少次,清寂依旧无法适应这完全超过个人该有安全距离。
东方不败身上那股淡淡香味又涌入进他鼻子里,那浅浅呼吸声也无比清晰传递到他耳膜中。
原本在心里念诵佛经此刻突然断节奏,头脑里也开始不受控制浮现出与佛无关画面。
他这话说出来之后,清寂耳根处烫意不禁开始扩散,此时此刻,就连清寂自己,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被东方不败冒犯到恼怒多点,还是被说中内心心事后窘迫多些。
按理说,作为少林子弟,他不应该受到外界影响,但是东方不败次又次靠近他,扰乱他平静心绪。
这并不是件好事。
但清寂也意识到,或许他内心深处其实是默许。不然从开始、从在南县花灯会上,他和东方不败就不会有牵连。
佛家应做是是生清净心,不应住色生心,更不应住声香味而触法生心,应当无所住而生其心。这些以往牢记在他心中佛法禅语,却似乎不再如往日那般牢固。
清寂皱皱眉,他移开视线,想要起身往后走,然而却被看出他意图付臻红先步用双手压住清寂肩膀,不让他起身。
“和尚,你在紧张?”付臻红问道。
清寂闻言,却是答非所问:“贫僧只希望与东方教主互不干涉。”
“互不干涉?”付臻红重复遍,随即轻轻摇头道:“那不行。”他说完,掌心开始移动,然后直接用双手捧住清寂脸颊。
清寂身体微微颤,脸颊处所贴合柔软是另个人,那份细腻温度也是另个人。清寂不禁握紧手中佛珠,他抬起手,想要抚开付臻红放在他脸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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