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这回答虽然简洁,只有两个字,但是声音却实在是好听得紧,老艄公闻言,不禁又多看付臻红几眼。
老艄公以划船载人为生,住处距离这江岸边并不是很远,走没多久,付臻红和清寂就在老艄公带领下来到处宽敞小别院。
似乎是因为明日要办喜事,院子门上挂着两个大红灯笼,墙壁上还贴上个囍字。虽然是喜庆红,但是院子里没有人,整个空气格外安静。
老艄公打开门,带着清寂和付臻红走进院子里,“苗子啊…”老艄公朝着门敞开那间主屋喊声。
“爷
清寂这句话,无疑是答应老艄公请求。
老艄公听,顿时有些喜极成泣,他仿佛看巨大希望般,没忍住握住清寂双手,用那充满着皱纹手轻轻拍拍清寂手背:“…谢谢…谢谢你……谢谢……”
老艄公声音再次哽咽起来,他边道着谢边向清寂微微鞠躬。
清寂没有阻止老艄公鞠躬,而是承老艄公这个情。
老艄公问道:“老朽该如何称呼高僧?”
老艄公越往后说,表情就越是凝重和悲痛,声音也越发哽咽,他眼眶里泪水已经开始打转,仿佛在下秒就会包不住破防般。
外孙女都大,有自己想法,性子又跟她们那死去爹娘样,执拗不听劝。大外孙女如今已经是下落不明,老艄公不愿再看到小外孙女出意外。
但小外孙女已经计划好切,明日早就会实施计划,他拦不住,拦不住啊……
老艄公深深叹口气,焦虑心情完全写满在脸上,但他到底是经历大半辈子人,没有太过失态,而是选择用手臂抹掉快要落下泪花,加快划桨速度。
老艄公没有再看向清寂,该说话他都已经说,他这生都做事坦荡,更从未干过样坏事,也算是善良辈子。虽然他没有收过路钱,却也知道,自己没有理由执意要求这只有面之缘高僧,必须来帮他。
“叫贫僧清寂就可。”
“清寂大师。”老艄公充满着敬意喊声,“有劳大师你……”
清寂道:“老施主,带路吧。”
“好…好…”老施主点头,收回手正准备带路,却像是突然想到什样,将目光转向旁付臻红。他犹豫片刻,最后还是问道:“不知道这位公子该如何称呼?”
“东方。”付臻红简单回句。
老艄公知道对方是在思考,而这样时间他自然是愿意等,因为这位僧人开始没有回绝他,便证明对方是听进去他说话。
而老艄公也看得出来,另位戴着帽子遮住面容男子,态度虽然是散漫无所谓,但是却似乎是在以僧人为准。只要僧人答应,这男子很有可能也会跟着起。
此时,巳时刚刚过半,按照季节月份来看,天空上应该会飘动着洁白浮云,阳光会和煦而温暖。
暖色光晕会照在这宽宽江面上,折射出五彩斑斓粼光。然而现实却是,本该蔚蓝天空被乌云覆盖,四周吹着明明不大却似乎能渗透进人骨头里冷风。
在划差不多快半个时辰之后,付臻红和清寂才过江。下船之后,清寂看向老艄公:“老施主,你带路吧,去你们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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