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这里,就只是令狐冲而已。”付臻红说道。话落,他笑下,“认识令狐冲,可不像你现在这般。”
令狐冲闻言,心底那股因为两人身份而产生郁气瞬间就消散许多,“你说得对。”他也跟着笑,然后侧过头看向付臻红,朝着付臻红深出手:“怎,有好酒不分享吗?”
付臻红勾勾唇角,将手中酒壶抛给令狐冲。
令狐冲接过酒壶,直接仰头阵豪饮。
四品皆全醇香酒液从精致酒壶里落入进令狐冲口中,有部分顺着他下颔流向脖颈。令狐冲身上有种从骨髓里透出来放荡不羁潇洒。
,母体在他手上。
只要蛊虫天不取,对上任行行人,付臻红就是绝对占优势那方。
至于五岳派,本身就存在着矛盾,虽然明面上大家直以嵩山派左冷禅为首,但暗地里各怀心事,都想着坐上五岳盟主之位。
自从上次武林大会上五岳盟主左冷禅被他重伤之后,表面维持和谐已经岌岌可危,华山派岳不群更是举当先,想要独霸五岳。
这种局势五岳,即便集其门下弟子合力围攻黑木崖,也不足以撼动付臻红,所以若是只是五岳和任行事,担心?这根本是不存在。
此刻喝着这美酒,他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滚动,在月色下,透出几分肆意而又充满着种男儿血性荷尔蒙。
阵豪饮之后,令狐冲痛快得用手掉从唇角流出酒液。虽然上次他离开黑木崖时候,从日月神教里顺走不少美酒,但是明明是同样味道、同样款酒,令狐冲却觉得只有此刻自己喝得这壶酒才是真真上品。
或许是因为,这壶酒主人,是东方不败吧。
因为喜欢着东方不败,所以连同他手中酒也成最令人沉醉甘酿。
想到这,令狐冲偏头看向付臻红,他凝视着付臻红眼睛,说道:“东方,其实来这里,还想问你另件事。”
令狐冲沉默,看出东方不败并没有因为如今局势而忧虑之后,他错开视线,也在这树干上坐下来。
随身携带配剑被他放在身边,他只腿往上曲起,脚心踩着树干边缘,手腕搭在膝盖上,另腿则随意往下垂着。
“东方,”令狐冲视线落向远处,他似乎是在看着远方景色,但是眼睛里却没有映入真正风景,“也是五岳。”他说道。
付臻红不甚在意嗯声。
令狐冲嘴唇翕动下: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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