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头顿时皱得更紧,脸色也完全黑下来,这副阴沉沉模样,点也没有平日里所伪装出来儒雅,“胡闹!胡闹!简直是荒谬至极!”
也是在这个时候,令狐冲才把视线转向自己师傅岳不群:“师傅,你没事吧。”他问着,但是言语之间那种关心似情绪实在是有些敷衍,显然,他注意力并没有真正放在岳不群身上。
其实这些日子,令狐冲也通过些小道消息知晓自己直
不再是从前那个不受拘束,不被任何情感束缚令狐冲。而这切源头,归根到底,不过都是因为个人———东方不败。
令狐冲知道自己身份和东方身份注定是不可能真正和平共处,但是再此之前,他直自信认为,他是令狐冲,东方不败是东方不败,在他与东方两人相处时候,是可以和背后身份脱离。五岳派和日月神教矛盾也不会真正影响到他和东方。
甚至于在今日赶来路上,他也是这想。
直到看到东方不败在众人围攻下有惊无险躲开,然后转身又劈向自己师傅岳不群之后,令狐冲听到东方不败那有些冷漠带着些许不屑称呼,才蓦然惊醒,原来他和东方距离,从来都没有缩短过。
想到这,令狐冲搀扶着岳不群手臂手不禁攥紧,他心里想着东方不败事,手中力道便没轻重,捏得岳不群生疼,“令狐冲……”
“令狐公子,别来无恙。”
冷冽中透着种微微磁性声音涌入进令狐冲耳膜里,让他本就复杂万千思绪变得更加微妙。
这称呼对于令狐冲来说,既熟悉又陌生,熟悉是因为在东方以东方不败身份正式现身于武林大会时候,对方就是这称呼他。而陌生,则是因为这样称呼仿佛在无形之中拉远他和东方不败之间距离。
就仿佛他们之前发生事情样全然不复存在。
而他们关系,也仿佛在这声称呼里变回到从前那种不熟,不亲密,更不交集状态。
岳不群皱紧眉头,忍着痛,憋着股闷气喊令狐冲声。
令狐冲这才猛地回神,放松手中力道。
但是他注意力依旧放在正前方穿着红衣付臻红身上。他双眼睛直勾勾看着付臻红,瞳孔里光仿佛要射入进付臻红内心深处,洞察出里面所隐藏所有情绪。
付臻红挑挑眉,任由令狐冲看着自己。
岳不群见状,看眼令狐冲,又看眼付臻红,随后又把视线转回到令狐冲身上,他见自己这大弟子副仿佛被情伤到被爱人背叛模样,再联想到某些小道传言,瞬间就明白什。
或者这形容也不太恰当。
因为他是华山派弟子,而东方是日月神教教主。他们所属阵营是敌对。
在那夜离开黑木崖之后,令狐冲原本不该去想其他那些有没,他也不是个会被不确定事情而影响心情人。但是那杨莲亭话就如同个魔咒般,回荡在他脑海里,不断提醒着他东方可能与少林清寂有着十分亲密关系。
只要想到这种可能,令狐冲心就会犯出种酸涩,嫉妒让他没办法做到洒脱,更没办法像平日里那般自在逍遥行走在江湖中。
在不知不觉里,他已经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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