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过,你缺是练习。”
付臻红看着水母阴姬,水母阴姬也看着他。
气氛在这瞬间突然变得极为安静。
片刻之后,水母阴姬突然勾着唇角,低低地笑出声,“既如此,大师便讲佛吧。”他语气里杀意消失,仿佛方才那切都只是错觉。
他瞳孔是有些罕见琥珀色,本该是十分漂亮颜色,然而
水母阴姬道:“听闻你们少林天湖大师将掌门之位传给无相,而非大师你,实在是好奇你会心有不甘吗?”
他说完,双有些狭长凤眼紧紧盯着付臻红眸子,似要洞察出付臻红内心真实情绪。
付臻红抬抬眼皮,语气淡然说道:“切众生皆自空寂,安闲知足,虚融薄淡,自然自信清净。”
水母阴姬闻言,笑起来,“大师,似乎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这般淡然,就好像无论发生什事都不会让你慌张。”
付臻红却轻轻摇摇头:“是人,是人便无法跳离出情感,既有情感,怎会没有慌张。”
部轮廓深邃,棱角分明,眉很浓,鼻梁高挺,然而眼睛却又比般男子更加狭长,眼尾微微上挑。
有种隐约邪气。
付臻红在看水母阴姬时候,水母阴姬也看向进来付臻红。虽然水母阴姬已经见过无花很多次,两人也不算陌生,然而每次见到,他心里都会因为对方身上那过分出尘气质和沉静无澜眸子,而滋生出更黑暗情绪来。
他讨厌天底下所有男人,却不讨厌无花。
他面欣赏着无花这种不沾染凡尘俗事淡雅,面又忍不住想要破坏,想要妙僧堕落,陷入地狱,陷入泥泞。
“是吗……”水母阴姬挑挑眉,对此不置可否。
“大师,”他往付臻红这边靠靠,“今日,们先不谈佛,”他指下放在木桌上古琴:“想请大师教弹琴。”
付臻红顺着水母阴姬所指方向看过去,桌上古琴和他那把七弦古琴很像,付臻红想到方才听到那阵琴声,沉吟片刻之后,对水母阴姬说道:“你现在缺只是练习。”
水母阴姬听后,脸上笑容不变,然而语气却冷下来:“大师言外之意便是不愿教?”他声音阴冷,眼中闪过抹晦涩渗人暗光和隐约杀意。
付臻红脸上并没有因为水母阴姬骤然转变态度而露出变化,他神色直都是平静。
还真是矛盾呀……
水母阴姬笑下,站起身,绕开那放着古琴长桌,率先朝着付臻红打起招呼,“大师。”他边说着边走到付臻红面前:“好久不见。”
水母阴姬个子很高,和付臻红站在起,还隐隐高出付臻红几分。他身上有种很独特香味,这香味和兰花花香味很相似,又有种草药味道,且味道很浓,隔得近,便会让闻到人觉得心口很闷。
但水母阴姬素来嚣张,他武功高深,神水宫弟子不敢表现出被闷到异样,外界那些人更是不敢也不愿靠近水母阴姬,自然也就不会因他身上那过分浓郁味道而露出不该露情绪。
至于付臻红,虽然此刻两人距离很近,就只隔半个手臂距离,不过他现在维持人设表象是妙僧无花,所以并不会表现出任何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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