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“懒惰”那名年轻人低着头,闭着眼、露出极为痛苦模样。
“他弟弟,名七岁男孩曾经多次经受神父骚扰。男孩向他哥哥求助,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——他哥哥盲目地信任着光明教廷、忙碌于绘制壁画、而惰于为弟弟求证。最终凌晨,守夜人在钟楼下发现他弟弟尸体。他弟弟并非死于身上伤口,而是死于z.sha。”
年轻人深深地埋下头,终于,他忍不住地发出哭声。
“神父”从这七名祭品身上取得七滴血液,滴到那枚枯黑萎缩心脏上。心脏开始搏动,然后在漆黑中透出几分诡谲血色来。
“……不清楚仪式是否会有作用。”路希安听见维德声音,“——不过愿意等待他们尝试结果。会在仪式结束时出手。”
“哦……”路希安说着,觉得他们好像对狼狈为*狗男男。
舞蹈接近尾声,路希安道:“你打算什时候出手?”
“出手?为什要出手?”
路希安意识到自己似乎理解错维德来这里意图。他看向维德眼——那双伪装成浅栗色眼中倒映着火焰与血腥壁画。
还有位于祭台上,那枚黑色心脏。
昏暗室内、摇摆烛火、诡谲颂歌声……路希安就在这样气氛里向着“奥斯卡”怀里缩缩。
“你是什时候过来?”路希安贴着他耳垂轻声道。
“今天。”
维德拍拍他后腰,让路希安更好地坐在自己身上。他眸中倒映着摇曳烛火,晦暗神色中带着点兴味:“好好坐着,看仪式。”
参与仪式教徒们正在进行诡谲舞蹈,动作模仿割喉姿势又或者交媾姿势。路希安花点时间辨认出他们是在模仿七宗罪与其处刑。他瞥眼贝琳达——棕发小女孩和伊丽莎白等人起、成排被绑缚在台下,小小脸苍白而冷漠。
“……”路希安说,“这些祭品们都会死。”
“——那又如何?”
那刻声音像是很远。路希安突然意识到,这些祭品是否死亡于维德而言确没有关系。
他看向维德,维德甚至没有看那几名祭品眼,只是漠然地注视
“你是来……”路希安轻声道,“补全自己、获得心脏里剩下力量?”
维德并不讳言。
“他们仪式可以撬动堕神力量?可以引出堕神?”路希安道,“所以你打算趁着仪式结束后再来取得那枚心脏?”
舞蹈结束。“神父”上台,几名祭品逐个跪趴在他身前。“神父”握着猩红书壳人皮书,宣读这些光明神信仰者罪行。
“嫉妒”女人被抹布堵住咒骂、“,bao食”神父意图求饶、“,bao怒”少年疯狂挣扎、“高傲”伊丽莎白在哭泣、“贪婪”珠宝商人之子在祈祷、“色欲”贝琳达脸漠然。
而伊丽莎白则是在哭。
“你是怎过来?而且你伪装得很好,差点没认出来呢。”
“魔族‘黑暗’权柄让能隐藏自己气息。而这张脸,则多谢你那位同族。”
“艾莲娜?”路希安道,“你应该把她吓坏——在给你做完伪装后,你杀她吗?”
维德微微笑:“原本是打算这样做。不过她很有用,便留下她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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