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哪里,路希安都会记得,让他耳坠穿过孔,是维德亲手给他刺上。
路希安:……
路希安总觉得这话掉个个儿。按理说,之前总是他在对别扭维德说这话,好欣赏维德变脸神色,诱哄他和自己做。如今说这话却换成维德。
维德说着,又开始新次。他用唇堵住路希安所有疑问。于是路希安也回吻。他看着维德英俊脸,那刻觉得身体再次发软,丢盔卸甲。
切结束后,路希安靠在维德身上,恹恹地打哈欠。他总觉得最近自己腹部又开始变得有些难受。
“你这里痕迹又消。”维德用手指勾着他贴在他耳边说,“怎弄都留不住。”
,会给他带来这样快乐是维德,他所拥有也都是维德给他带来快乐。
或许不久之后,他就会从沉沦在维德带给他快乐里,到沉沦在他眼里,到后来,沉沦在“维德”这个词中——这切端倪,已经发生在他与维德在无数次欢愉中对视,因维德容貌而有更多感觉,同时也被维德本身诱惑之中。在所有欢愉之中,维德对他身体与眼眸注视都会让他更加兴奋。寻求刺激人总是最终会被危险所吞噬。这种注视就是危险。
维德尤其喜欢在路希安表情彻底失态时看着他,在他耳边说:“你是因为才露出这样表情。”
他从来不掩饰自己对路希安迷恋。而渐渐地,路希安也在因这份他对自己迷恋而感到兴奋,却并未意识到自己全身都已经被他染上痕迹。
贯精明路希安如今只是泡在这几乎要将他浸化糖水海洋里,却并未发觉。
“你不是又弄新。”路希安说。
“那不样。”
“有什不样……”路希安懒洋洋地道,“反正早晚都是要消,你努力点,多留点新。”
维德捏住他耳垂,薄薄耳垂带着肉感,就在他指尖颤动。
“让给你在你耳垂上穿个孔吧。”维德忽然道,“戴上耳坠,从此……”
这天晚上路希安又被维德从书房抱回来。他刚躺在床上就有些体力不支。维德环着他身体,轻轻吻着他耳垂。
路希安累得快睁不开眼,整个人又湿又软,于是在睡前间隙最后迷迷糊糊地问维德道:“你最近怎……?总觉得怪怪……”
“你不喜欢?”
维德说着又要来,路希安象征性地推下他,道:“喜欢……但……”
“们是情人,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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