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，路希安就连眼神都空茫
。他呆呆地看着天空，像是整个人都变成
只被搞坏
人偶，缩在维德身上发抖。在栏杆上这次结束后，维德又把他抱回房间里。
维德这次真是下狠手，不过出乎路希安预料是，他自己居然没受什
严重伤。第二天他醒来时看见自己脚踝上又多出副脚镣。那副脚镣是铂金色，刻着远比过去更加复杂咒文。
维德正坐在他身侧，似乎是在替他清理身体、亲自用法术治疗他红肿伤口。
路希安轻轻嘶声，治疗动作在那刻似乎变得轻柔许多，又好像只是路希安幻觉。
“……”路希安看着维德。
舞池里舞蹈和音乐还在继续，路希安却已经被维德拖拽着上楼、掼倒在三楼栏杆上。维德恶意地啃咬着路希安嘴唇，让他痛与流血。
到后来酒红斗篷也落在地上。直到这时维德眼神才有些微波动。路希安身体于是像是美人鱼出水般、从斗篷遮蔽中露出来。
“
穿着睡袍。”路希安喘着气道，“只穿着……睡袍。”
只。
他听见维德许久之后，嗤地笑声。
到维德身边。路希安原本想要自己行动，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关节。
像是在他还未察觉时，无形丝线已经绑住他身体，让他无法移动。
“路希安，曾经向你求过婚。不过那时对你少说句话——王后戒指，和囚徒镣铐，你总得选个，让它戴在你自己身上。不过看起来你比起王后，更想做个被囚禁漂亮婊子。”维德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，用手轻柔地梳理着他灰色长发，“所以现在……”
“走吧。”他说，“亲爱，去看看这场宴会。”
维德眼神冷漠，再也没有婚礼前夜时那种单纯炽热羞涩。他看着路希安，就像看着项被他夺回战利品。
维德没有看他。
“别以为这
“你很明白，亲爱。”维德说，“那就承蒙你款待。”
下刻路希安终于在维德报复中，发出难以遏制呜咽声。
……
维德逼迫路希安直看着他，直，无论如何痛也不许挪开视线。他在路希安耳边说：“亲爱，别害怕，这是你应得。”
路希安闭着眼不肯看他。他于是更加狠，让他叫自己名字、说自己是他奴隶、让他哭出来。
他牵着路希安手，带他从房间里走出来、顺着长长阶梯向楼下走去。楼下原本在舞蹈漂亮女孩们向着这对般配新人看来。她们容光焕发、笑意绯红，为他们鼓掌。
维德把路希安带进继续舞蹈女孩们之中。他揽着路希安腰，封住他喉咙，让他如人偶般与自己共舞。在舞终时，他低头咬着他耳朵，轻声道：“……很高兴你把自己弄得很干净，路希安，你头发是黑色。你没有找过其他人，这很好。让免去给你重新换具身体麻烦。”
——若非如此，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制住折断路希安手腕、并将那个与他偷情男人撕碎欲望。
路希安终于克制不住地抖，他颤着嘴唇，似乎是想说什。维德于是解开他喉咙魔法。
路希安于是道：“怎，你是担心发现别男人……比你更厉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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