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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在马车里做几次,维德始终没有解开对路希安语言束缚。或许是避免他说出更多让他更加愤怒话、或许是厌烦他诡辩。
又或许,是害怕让自己听见他声音,就会心软。
不过他看见路希安即使是在被他这样虐待时,也好几次攀上顶峰——甚至比过去他们浓情蜜意、又或是虚情假意时,还要来得更快、更频繁。
不必情话,不必爱抚,不必亲吻他嘴唇,路希安身体便已经做好接纳他准备,软得像水,热得像是春天。他神情僵硬,身体却是背道而驰。
在结束上药后,维德用手转过路希安脸。他亲手将那枚红宝石耳坠又戴在路希安耳朵上。
在结束后,他用手指轻轻弹弹那枚宝石。
“真好。”维德笑着说,“只要看见它挂在这里……”
他手抚上路希安脖颈,那刻,他骤然使劲!
路希安因缺氧而变得脸色绯红。维德慢条斯理地感受着手下越发鲜活颤动与呼吸,继续道:“……就会想起,那天你是怎从婚礼现场离开。”
直到他在那时看见路希安手心里伤口——耳坠有着锋利棱角,路希安用力攥着它,手心不免被割出几条细小口子。
维德再次控制不住自己冷笑声音。
“停车。”他对车前马夫道。
马车停下。维德抓着耳坠就从车上下去,路希安在那刻大声道:“你不能扔,那是你送给……”
他喉咙被维德魔法封住,脚踝却始终被绑在座位上。
路希安坐在马车上,车身摇摇晃晃,他耳边银白鬓发也是摇摇晃晃。
他阖着眼,苍白脸上像是什也没想。
这是他们在马车上第二日。维德坐在车厢侧,他坐在车厢另侧。他们都没有对彼此说句话。
终于,维德起身,向路希安走来。
强烈压迫感从头顶席卷而下。路希安睁眼看他,维德伸手抓住他紧握右手。
又用力。
“是怎把耍得团团转……”
再用力。
“是怎从头到尾,都在欺骗、玩弄……”维德含住他耳垂,吃吃地笑,“真好,你还留着它,看见它就想起这个。”
他放开手,在路希安还在因缺氧而剧烈咳嗽,就连身体里也在抽搐时欺身而上。
几分钟后,维德从车外上来。路希安死死地瞪着他。
他看见维德拿瓶酒精和团棉花上来,坐在他身边,并粗,bao地把他手拖过来。
路希安“嘶”声。维德用棉花沾酒精、压在伤口上,就像是没有听见他声音似。
路希安:……
他于是只是看着他。
“怕什。”维德讥讽道。
路希安这才意识到他方才居然抖下。而这句“怕什”是他们这两日以来上马车后,维德对他说第句话。
维德强硬地捉住他挣扎着手,把五根手指根根地掰开。于是那枚被路希安攥在手心里红宝石耳坠便流光溢彩地显露出来。
“原来你是去找这个东西,怎,觉得很值钱?”维德嗤笑声。
他抓起耳坠,原本安静路希安像是骤然炸毛猫样伸手就要去夺。维德劈手拿开,那刻极为黑暗念头让他想要停下车,把那枚耳坠狠狠地塞进路希安身体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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