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大祭司分明直到那晚上,那荒唐魅魔是多……荒唐地亵渎他!
那魅魔不知道是用什办法,
接下来周,大祭司都处于荒唐怒火中。
他情绪糟糕就连奥若拉都察觉。奥若拉轻声问他发生什,大祭司对她不置言。
他看得出这名圣女对自己好感,可他不屑将此加深,也对她毫无兴趣。
而那荒唐魅魔……
每夜他闭上眼时,都能看见自己怒火灼烧着那具他不曾亲眼看见、雪白而柔软身体、那绯红眼角、和那婉转得像是挑衅声音……
他手指划过他手腕:“封住您法力镣铐,只能维持两个小时。”
“……!!!!”
“好啦好啦,不逗你啦。”魅魔声音还有点哑,却带着恶质笑意,“再见啦,祭司大人。”
那像是活色生香般、柔软温暖、细腰不堪折躯体就这样从他身上离开。他能感觉到对方小腿还在哆嗦,对方离开他时身上各处都光洁,带有他印记部分是任何人都看不见……
那人穿好衣服,就这样离开房间。直到个小时之后,大祭司终于让双手镣铐碎裂,狠狠把扯下脸上黑布。
在他耳边柔柔道,“别担心,明天是星期日,再过个小时,就是星期日……星期日教堂休息,星期日可……没有你神在看。”
……
在个小时后,那只魅魔依诺般地快结束。
白发魅魔趴在他胸口,他似乎腿软,身体也软,暂时还没有力气下去。大祭司被他压着,他眼眸赤红,胸膛因愤怒或激动急速地上下。
“好久没和人做,这次还真有点……疼。这个姿势也好……累,而且……太进。”魅魔像是自言自语般地,断续着道,“好,谢谢您款待。”
从那怒火梦中醒来时,他每每发现自己身体已经背叛神纯洁意志。
他派许多人去找那魅魔踪迹,要将他制裁,可那魅魔却神秘地消失。
时间转眼便到第二个周六。大祭司心烦意乱。他按照计划去进行洗礼,却在来大教堂祈祷人中又看见那名魅魔。
他依旧是伪装成天族模样,穿着丧服,长发上束着冶丧黑丝带白花,全身上下穿着黑礼服,除后颈与手指不露出点肌肤。他眼角绯红,声音柔而细,像是努力保持着自己尊严未亡人,清冷而不可亵渎。
这装模作样凭吊亡夫模样。
荒谬、荒唐、荒唐至极!!!
若是有旁人在这里必定会被吓到。那个素日冷淡天族大祭司面容……如今因怒火而扭曲至极。
尤其是当他看见那魅魔发带还留在他枕边时。
他挥手,用法术把它彻底烧掉。
……
他用手指勾勾已经勃然大怒大祭司耳垂,柔软道:“你看起来可舒服得很呢?”
“……!!”
“忘记,是不是封住你嘴?”魅魔用手指点点他嘴唇,他只能在黑暗中想象他如今色如春花却又可恶至极模样,“可惜您总是骂,却不是想听见那种骂……破你堂堂大祭司身子可真对不起。今天是周日,您不必向您神汇报偷吃。”
“……!”
“哦……想让留下来继续?”魅魔又故意道,“可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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