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司抿着唇,躺在床上。他在等待正在窸窸窣窣穿衣服魅魔对他说“下周见”。
就像过去每次,魅魔会说那样。
可这次魅魔什都没有说。
……
第二周周六,祭司又在教堂遇见魅魔。
可他没有。
或许是因为魅魔亲吻着他面部轮廓,像是亲吻挚爱人那般亲吻他。
那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……柔软。
魅魔从他身上下去。这次似乎耗尽魅魔所有力气,以致于魅魔甚至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好几下。大祭司躺在床上,被蒙着眼。他还并未被满足。
“下周见。”魅魔在他耳边道。
大祭司大人。你技术虽然不好,可技术可不错,很熟练……”魅魔又开始咯咯地笑,“你好好享受吧,今天可饿得很。”
“你这婊子。”他在魅魔终于坐上时忍不住骂句,这句话似乎刺激到魅魔,“操你。”
魅魔似乎在歪头看他,长发落在他身上,麻麻地痒。
“不是你在操,是在骑着你。”他又笑。
……
魅魔依旧穿着那身未亡人衣服来祝祷,依旧是白日里那般冷若冰霜贞洁圣子模样。大祭司远远地看他眼,打算对他勾引视若无睹。
他在布道后看见那魅魔正与身边天族贵族说话。大祭司听力很好,他隐约听见“忌日”这个词。
“节哀顺变。”最后,他看见天族贵族拍拍魅魔肩膀。魅魔脸色苍白,轻轻地点点头。
那种苍白脸色让他从未有过焦躁。他想冷着脸下去,把魅魔带到小房间里,让他卸下脸上那些伪装出来悲伤表情——那种因另个人而生表情,让他极度不悦。
可当他最终没克制住自己,
紧接着魅魔走后,大祭司便坐起来。他体内药性被解除,却并没有去追那只魅魔。
他枕边依旧放着根发绳。大祭司捡起它,双眸冰冷地看着它。
在那之后,两人关系又持续两次。魅魔总会在每周六时来到教堂祝祷,每周六夜晚,祭司被蒙眼,两人在床上缠绵。
祭司在二次时进行过挣脱桎梏尝试,不过很遗憾失败。魅魔于是趴在他身上,对他笑道:“你挣扎做什呀,技术可比你好多,熟练多……”
说着,他又在意乱情迷时吻他下巴:“真爱你……”
魅魔这次足足持续两个小时,是从未有过时间长度。他似乎真被大祭司话刺激到什,彻彻底底地在大祭司身上展示他能有多“熟练”。
“爱你,真爱你。”到最后时,他甚至吻着大祭司脸部轮廓,声音在颤动中带着恍惚与虔诚,“真爱你啊……”
那声音是在过去交锋中大祭司从未听过、从这只荒唐魅魔口中发出声音。他只听过那人蓄意诱惑、调笑放荡声音,又或是冷淡退避、属于白日里穿着丧服未亡人声音。
这是他第次听见他那样痛苦中带着幸福、虔诚中带着恍惚,仿佛是发自内心深处所有深情声音。
这样深情声音让大祭司在那刻恍惚下。两个小时过去,作用于他身上药效已经渐渐消退。这时他如果开始蓄力挣脱药效,或许就能将这只可恶而荒唐魅魔彻底抓住、像是毁掉他发绳那样毁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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