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最终，他轻声说：“好。”
“
以为你会气得现在就杀
。”二号说，“又或许，你要毁掉控制中心。”
他们站在荒原之上，维德抱着路希安
身体，他抬眸看向缓缓降下光柱。
那是路希安来处。
“现在还不是时候，在那之前……”他说，“要把他找回来。”
这才是五号……在空难中罹难、并最后离世时模样。
他不漂亮，不柔软，尖刻，恶，没有魅魔柔软嘴唇，没有魅魔柔顺长发。他在自己最初生命最后原本就是这种姿态。他以这样姿态进入游戏，恢复没有被伤害前原状，并肆意地挥洒恶意。
那是他不愿给任何人看见姿态。
可如今维德……看见。
因为路希安把它……展示给他。
嘴唇。路希安想要躲开，可他听见维德声音。
“
点都不丑。”
“点都不……”
路希安笑笑，他说：“其实好怕你在骗，你骗，把资格给你……但即使是你骗……”
“现在也……没办法呀。”
二号点点头，道：“好。”
光柱渐渐降下。他们随着光柱而上，维德渐渐看见那属于控制中心白色殿堂。些人站在那里，似乎在等待他们归来。
“在那之后……”维德想。
“要为他复仇。”
向那些将最初路希安变成现在模样人，复仇。
路希安记忆晶体在他脑海里缓缓转动，他已经给予他所有查阅资格，甚至把自己资格也给他。可维德没有去查阅。
他只是抱着路希安，像是抱着干枯玫瑰花瓣。他次次地去吻他嘴唇，吻他那并不好看、死时身体、吻那些路希安自以为会让人厌恶过去、与用快穿者傲慢遮掩起来残缺。
直到最后，天边终于有光。在脚步声中，二号向他走来。
“他把资格给你。现在你是新五号。”二号走过来，木然道，“走吧，带你回去。”
她以为维德会发火、甚至会出手以愤怒杀死她。可她只看见维德珍惜地摸摸路希安额头，给他换个舒服些、靠在他身上姿势。
他最后声音细弱像是幼猫，没再挣扎，而是闭上眼。
所有风,bao在渐渐平息。二号站在远处，看着荒原上两人。
维德把路希安抱在怀里。他想，路希安原来这
轻啊。
他看起来瘦小、柔弱。他腿部肌肉因为长期卧床无法运动而萎缩，发丝也干枯，腿部和手部都有烧伤，脸上也并不柔软，而是早早地就被恶人毁去容貌。
这才是五号签下契约时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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