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德没有直接让他死去，这太便宜他
。他把他扔进各个小世界里进行无限
流浪。
“他招惹不该招惹人，所以已经完蛋。”二号耸耸肩道，“顺带
提，他编号目前是空白。你要是有兴趣话，可以拿走这个编号。”
“下次再说吧。”维德道。
“好。”
二号还想说什
，这时厨房里却传来碗碟破碎声音。维德眉头皱，便去那里查看。
“好久不见呀，小五号。”她提袋猫玩具，笑眯眯地和客厅里路希安打招呼。猫咪盯她眼，飞速地跑。
“总是这样。”维德看着路希安，摇摇头道。
“它怕见
嘛。”二号笑嘻嘻道。
“它不喜欢见任何人，也是。过去，它就跑。每天不是和躲猫猫，就是用爪子拍。”维德指指自己手臂上抓痕。
两人在客厅里时随意地聊会儿天，二号又说：“告诉你个好消息，四号完蛋。”
至少现在路希安还会发出声音，这已经足够。
维德把路希安抱在怀里，坐在阳台上和他起晒太阳。在傍晚时分，路希安醒来。它打个长长猫哈欠，舔舔自己爪子。
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在个人身上。
“晚上好，路希安。”维德说。
他凝视路希安，竭尽全力让自己显得和善温柔点。可路希安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他，然后……
。
可当维德伸手要去把它抱起来时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——这个姿势只是更方便路希安举爪子挠他。
路希安四爪并用地踹他，还颇有点娇憨地“喵~~”声。
维德：……
路希安还是很想回猫咖。它在家里找个地方趴着，和它白色长毛起铺成个毛茸茸毯子，毯子中时粉粉鼻子，与同色肉垫。
他看见路希安站在厨房里面，两只白山竹乖乖地站着。它抬着头看他，晃晃尾巴。
在它身边是堆被推下来摔碎碗碟。
维德看它许久，莞尔笑。
“没时间再招待你，”维德对
维德“哦？”声。
在进入控制中心后，他做第二件事便是找到四号。
四号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。在看见他，并没看到五号后，他嗫嚅着嘴唇，发疯地问维德五号在哪里。
维德几乎将他挫骨扬灰，可四号在听闻五号死讯时已经丧失求生意志。
“没想过他会……他居然会为你……”
它蹬维德腿，飞速地跑掉。
维德：……
……
二号经常来这个小世界，每次来都会相隔年。这座城市年，也是她完成个世界时间。
因为帮那些忙，她算是与维德和路希安建立不错关系。这次她来时，又到两人家里来看他们。
它呆呆地看着天空。维德知道这是灵魂残缺标志。在灵魂残缺情况下路希安智商比般猫咪都要低很多。
维德用手去摸摸它脑袋，路希安没有躲开。它眯着眼睛，似乎有些困，脑袋点点地，缩成团睡着。
它睡着时把自己蜷缩成个白绒绒大鸡腿子。维德试图轻轻地去挪动它，它没有醒过来。
维德想，这样也很好。
路希安为树、为花、为鱼那些年他都坚持过来，再等世为猫，也没有什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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