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去年让裴云走
趟青州，调查当年栖霞山庄那件案子。裴云费很大功夫，才找到那位婢子。”
男人皱起眉头，似乎并没有理解他
话：“你为何这样做？”
“……为查明真相？”司明绪有些疑惑。还能为何？
“……明绪，你这几年，是不是练功练糊涂？”
“什
意思？”
曲霂霖哼声：“当稀罕听似。”他摇着轮椅出门，边打呵欠，边招呼着司明鄢和肖衡：“走走，睡觉去。”
好几个时辰没有消息，肖衡正十分焦灼，可又不敢打扰。他见曲霂霖出来，立刻望向房内，可是曲霂霖已经反手将房门带上。
“放心，李凉萧这人还算靠谱。城主内伤已经基本痊愈，接下来好好调养即可。”曲霂霖又打个哈欠，“不知道他们还有什破事儿要谈，肖衡你若没地方去，到房里矮榻上休息会儿罢。眼看再过两个时辰，天就要亮。”
肖衡摇摇头：“就在这儿守着。”
少年守夜，此时也十分疲惫。他倚靠在门口墙边，呆呆地凝望着某个虚无存在，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后背灵台穴。两股纯净之极阴阳灵气，不慌不忙地沿着任督二脉循环起来，极为熨帖。
……
也不知过多久，司明绪骤然睁开眼睛。
胸腹之间闷痛郁结之感全然散去，甚至连内府也清明不少。
他侧头望去，李凉萧正靠在桌子旁，抱着双臂看着他。男人面色略微有些苍白，显然是消耗不少灵气。
李凉萧忽然俯身，在极近距离盯着他：“你当真不记得？”——
“那随你罢。明鄢，走。”
司明鄢应声，又望紧闭房门眼，便推着曲霂霖回隔壁房间。
此时那紧闭房门内，李凉萧正若有所思地望着司明绪。
司明绪被他那鹰隼般眼神看得浑身发毛：“你有何话，直说便是。”
李凉萧眯起眼睛：“明绪，你怎会让栖霞山庄旧人，出现在肖衡面前？”
曲霂霖摇着轮椅过来，两根冰冷细长手指搭上他脉门。许久之后，这位神医微微点头，脸色大为和缓。
李凉萧抬眉道：“曲神医，可是已无大碍？”
曲霂霖点点头：“此番辛苦李庄主。”
“呃，凉萧，多谢你。”司明绪也赶紧向剑神大大道谢。
“你之间，不必言谢。”李凉萧摆摆手，随即又望向曲霂霖，“曲神医，有几句要紧话，想同明绪单独讲，可否请你回避片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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