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还请许门主祭出回阳埙,找出真正凶手。”司明绪忘向许照麟,“今日如若不找出真凶,在下心中也十分不安。”
究竟谁是凶手?凶手若不是变异冰灵根大能,又是如何以这种诡异化酒为冰手法杀人,又是如何给自己设这个几乎天衣无缝圈套。
他暗下决心,倘若许照麟不愿意召魂,那,即便不得已用上些
而许照麟、赵起方、韩勇三人,今日和自己在扶摇阁打照面后,行人就径直来此处,之间并无人离开。
这样来,就算他们中某人是凶手,又偶然看见自己领子内侧仙鹤,也并没有机会安排那小倌指认自己。
那,凶手便另有其人。
自己换上这件白袍是今早辰时初,到案发现场则是午时,难道凶手在这个时间段内,看到自己装束,而后去同那小倌串口供?
可是陈尚云是昨晚被害,凶手若是外人,会冒着这大风险返回客栈?何况今天上午,小倌已经被青岭上宗人给关起来。
道他想要说什,便沉声道:“按尸斑来看,是这个时间不错。”
“那,李庄主是寅时末离开周记客栈,那卯时这整整个时辰,李庄主并没有同您在起。”赵起方淡淡道,“而那周记客栈距离此处,不过盏茶功夫脚程。”
司明绪沉默下来。其实他方才也想到这个问题,卯时,也就是五点到七点这个时间段,李凉萧并没有办法给他做不在场证明。
而肖衡虽然和自己同处屋,但他年纪太轻又同自己关系密切,证词难以服众。隔壁司明鄢是自己弟弟,更不用说。
曲霂霖虽然是碧霄城人,但在江湖上口碑倒是不错,他也想过是否可以请这位曲神医代为作证。
若凶手昨夜杀人之时,便已威逼利诱那小倌指认自己,可那时凶手又怎会知道,自己今日会穿这身绣仙鹤白袍?毕竟,他换上这件外袍只是偶然。
司明绪脑海中有什晃而过,可时又什也抓不住。
但不知为何,他心底有股极其不舒服感觉。好像有什巨大而危险东西,隐藏在幽深水面之下,而自己无所知。
赵起方见他发愣,轻声道:“司城主?”
司明绪摇摇头,摆脱那令人不安思绪:“赵峰主,你说对。昨夜寅时末,凉萧已经离开周记客栈。整个卯时,他并不能为作证。”
可这位大神医有个毛病,他睡眠极浅,习惯服用安神散助眠。那安神散药效极强,若是服用此药,别说隔壁屋动静,只怕在他屋子里跳踢踏舞,他也不定醒。
昨晚熬大半夜,曲霂霖累坏,十有八九会服用此药,今日他都未曾起床去拍卖会。
不过这也怪不得,熬夜确实十分伤身,连肖衡这样主角光环附体少年郎,今日不也起晚?自己下楼用早膳,之后回房换下被茶水弄湿外袍,那个时候肖衡才起身。
司明绪心中微微动。他忽然想起,自己今日用早膳时候,穿并不是这件领子绣仙鹤白色外袍,而是另件石青色素袍。他换上这件白色外袍只是偶然,若非被茶水弄湿,他今日原本当着身青袍。
当时他还曾暗自庆幸,其他衣衫都被丫鬟们拿去换洗,还好自己留件白袍备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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