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那人不吭声,似乎终于无话可说地默认,肖衡心中难过不已。
他犹豫下,缓缓低下头,试探着用嘴唇轻吻着那湿漉漉漆黑发鬓:“明绪哥,别想着他。会对你很好很好。若你喜欢法宝,会把这世间所有最好宝物,都捧到你面前。若你喜欢权势,会站
司明绪个不防备,被他掀倒在沙滩上。青年高大身体笼罩着他,俊美阴鸷脸庞微微扭曲,黑黝黝眸子里满是妒忌,以及浓厚得让人窒息占有欲。
他有些发晕,喃喃道:“什别人可以?”
青年极轻地磨磨后槽牙。这种时候,他居然还想骗自己……
他轻轻抚摸着司明绪脸庞,用种危险而轻柔声音缓缓道:“明绪哥,忘他吧。会比他更强,也会比他更好。只要你愿意给点时间。”
司明绪感觉自己完全被他绕糊涂:“你到底在说谁?”
青年。
肖衡年轻光洁脸绷得很紧,漆黑明亮眼睛死死盯着他,似乎想要将对方分毫细微反应,都看个仔仔细细。
过许久,司明绪终于回过神来,脑子里却依然是团乱麻。他吞口唾沫,暗暗祈祷这孩子只是时想偏,走死胡同。
他放缓音调,尝试着给肖衡做心理工作:“阿衡,你年纪还轻,平日里接触女孩子太少……或许是成天同在起,让你产生错觉,其实这只是对兄长依赖亲近……”
青年毫不留情地打断他:“想亲你、摸你、抱你。自从成年以来,每天晚上做梦都在用各种姿势狠狠地侵犯你,让你哭着求轻点,慢点。难道这样,也算是对兄长依赖亲近吗?”
“……你不用再骗。你为他画那些画像,全部都看见。”青年低声道。
在瞬间茫然后,司明绪福至心灵地想起当初在灵州府,他那便宜弟弟在客栈屋顶上喝醉,对他所说那些话。
“那画中月下之人,实在是风采卓然,令人见之忘俗。也只有此人,才配得上哥哥题字。剑平四海,霜雪动九州。”
草草草!为什所有人都看过那劳什子画像,只有自己没见过!他欲哭无泪,连辩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,深深感到语言苍白无力。
他在心里把原著司明绪大骂顿。您老人家囚禁男主锅,接;强迫弟弟锅,也接。如今这苦恋剑神大大锅……,他妈个爱好软妹子大好直男,真不想接也接不住啊!
这些肮脏事情,他原本是丝毫不敢让那人知道。可是,自从那天发现暗室,见那些不堪画像,他真没有办法再继续忍受下去。
既然他可以接受男人,那自己为什不行?自己比那个男人年轻,长得也算好看,以后也会很强大,为什他不能喜欢自己?
司明绪眼前阵阵发黑,青年直白粗野措辞完全超过他理解,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:“你,你他妈说是些什浑话!你疯吗!你,你简直是胡说八道!”
见他气得语无伦次,脸色也是阵青阵白,青年心慢慢沉下去,而某种,bao戾感情渐渐浮上来。
他猛然将司明绪推倒在沙滩上,双手撑在那人身体两侧,哑声道:“别人可以,为什就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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