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里,情况才稍微好转点儿。费瀚主动把两位长辈从泰国带回来水果拿到厨房清洗切盘,司明绪和施鸣则在客厅陪着唠嗑。
施爸爸忍又忍,沉声道:“施鸣,你们年轻人事,原本不想多管。可是,你这样随便……你知不知道,你们那个圈子,有多乱?们医院传染科……”施爸爸是个退休主任医师,对这些特别敏感。
“别瞎说!”施妈妈瞪自己老公眼,对司明绪笑笑:“孩子,你们……住起?”她比较细心,发现屋子里多好些以前没有东西。
“们……”这是什诡异情况?司明绪窘迫无比,不知道该怎回答,忍不住向施鸣投去求助目光。
施鸣拿着水果叉,漫不经心地从费瀚端来果盘里挑
不多时,司明绪便远远望见自己父母。他们正拉着旅行箱,大包小包地向出口走来。
三人赶紧迎上去。司明绪眼眶有些发热,疾步走在最前面,脱口而出:“爸,妈!”
施鸣:“……”
费瀚:“!!!”
那位严肃银发男士愣愣,深深蹙起眉头。旁边戴着眼镜和蔼女士很快回过神来,有些尴尬地笑笑:“小鸣,这位是你……新朋友?……这快,又换?”
,最后索性随他去。
费瀚从倒视镜里看着他们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司助理,你今天也起去接施总父母吗?……这段时间,你直住在这里?”
司明绪微微愣。
自从两个多月前那尴尬幕后,他就再也没见过这位年轻人。虽然后来他以助理身份,同施鸣去过几次那家娱乐公司,但费瀚都不在。
司明绪其实能感觉到,这位年轻人对自己有着某种隐约敌意,此时费瀚主动搭话,他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作为亲儿子,司明绪很敏感地听懂他这位语文老师母亲含蓄潜台词。
他忍不住侧头看施鸣眼——怪不得他妈要逼施鸣相亲,这家伙已经替他出柜吧!而他这位可怜老妈,估计还想挽救下,试试能不能把儿子掰直。
以及“又换?”……这人之前私生活,到底是有多乱!他瞪着施鸣,心里为自己清白之躯掬把热泪。
施鸣毫不在意地回瞪他眼,无声地做个“蠢货”嘴型,顺手接过施妈妈包:“回去再慢慢说。”
车上施爸爸看着窗外不吭声,施妈妈时不时偷瞟司明绪眼,费瀚闷头把车开得飞快,施鸣稀里糊涂地打着瞌睡……而司明绪在父亲沉默和母亲复杂眼光中如坐针毡。
“嗯……暂时没地方住,施总收留。等以后找到合适地方,再搬吧。”他想想,选个含糊妥帖说法。
施鸣迷迷糊糊听见他俩对话,立刻清醒过来,狠狠拧起两道眉毛:“住得好好儿,搬什搬?”这人要是搬走,谁来给他讲阿萧那些事儿?
见他炸毛,司明绪哭笑不得,又懒得同他争执:“总不能辈子住在你那儿吧。”
“又不是养不起你……”施鸣烦躁地抓把头发,随即转头骂道,“费瀚,你怎开车?你到底有没有驾照?给看着点儿路!”
到机场,正好是九点整。三人在抵达大厅B5出口等着,百无聊赖地看着显示屏上滚动航班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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