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直都如此主动？
肖衡难以忍受地抓住
司明绪张口想解释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
。他很早以前便努力地解释过，显然肖衡并不相信。
他犹豫
许久，终于慢慢爬起身来，挪到床边。他跪在床上愣愣地望着肖衡，而那人站在床边，眸色沉沉地低头看着他。
司明绪盯着那张俊美冷漠
面孔，有些紧张地咽口唾沫。他尝试着伸手拉住肖衡衣领，把自己唇送上去。
肖衡唇薄而冰冷，没有半分回应。
司明绪起初只是轻轻贴着那张薄唇。那张昔日温暖又柔软嘴唇，此时又冷、又僵硬、又干涩，让他心中阵阵发疼。他忍不住张口含住半片唇瓣，讨好般细细吮吸着，试图抚平上面细小裂纹。他尽量回想着自己看过那些情色电影，竭力模仿着，想给男人点好体验。
…”司明绪回过神来，急促地解释道。他也知道，肖衡此时定然难以听进去他话，可他总得试试。
他话还没说完，肖衡已狠狠揪着他长发，将他半边脸按入柔软被褥之中。
男人嘴唇紧贴着他耳廓，咬牙切齿地字顿道：“不要以为你死过次，就有资格在
面前提起，栖、霞、山、庄、这四个字。”
他语气中那饱含森森恨意，让司明绪句话也说不出来，他连挣扎力气都没有。
肖衡拽着那人头发，重重喘息几口，终于稍微冷静下来。他放开手，闭闭眼睛，垂眸望向床上那人。
肖衡面无表情地接受着那人从未有过温柔殷勤。这曾经是他梦寐以求，愿意用切去交换，而如今却仿佛被毒蛇噬咬着心尖。那人唇舌热情而熟练地挑逗着自己，让他忍不住去想，他过去是如何同别人……
当那人柔嫩舌头舔着自己唇缝，试图撬开自己嘴唇时候，他终于忍不住推开那具温暖躯体，哑声道：“……你就是这伺候他？”
他这句话中羞辱之意十分明显，但又有些意味不明，仿佛暗示着什。司明绪愣片刻，迟疑地伸手解开自己衣襟。
肖衡看着那人微微颤抖手，缓缓解开湿漉漉外裳。那方形状美好肩，苍白胸膛，甚至……都毫无遮掩地展示在自己面前，犹如自己最难以启齿梦境。
司明绪见他只是盯着自己，却没有任何动作，只得硬着头皮伸出手来，轻轻拉开那人腰带。
那人湿淋淋地趴伏在床上，头浓密长发凌乱铺散开来，半边脸都被漆黑发丝遮住，只露出个雪白下巴，以及张淡粉嘴唇。或许是因为惊恐，那形状美好唇瓣轻轻发着抖，再也说不出任何漂亮谎言。
他这生最热烈纯粹感情和最深沉刻骨恨意，全都给这个……虚伪无比人。
肖衡盯着那人微微发抖嘴唇，慢慢开口：“你不是想救他吗？可以。”他弯弯嘴角，充满恶意地笑，“取悦。”
司明绪费力地转动着昏昏沉沉脑子。取悦他？肖衡是什意思？是……那个意思吗？
见他没有动作，肖衡轻声道：“取悦……听不懂吗？你过去是怎对他，就要怎对。否则，让他辈子，也不能离开那个秘境。”他心仿佛被某种奇异火苗灼烧着，又是痛快，又是苦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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