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低喘息
会儿，随意扯件外袍裹在身上，又捡起地上
寒铁锁灵链，套在肖衡脚腕上。
他想把被子给肖衡拉上，手腕微微使力，便是阵剧痛。他有些茫然地看看自己手腕，上面几道触目惊心青紫色指痕，点力气也使不出来。他想起来……他左手腕被肖衡捏得骨折。
司明绪站在床前愣片刻，用另只手把被子给他拉上。肖衡沉沉睡着，呼吸匀净平和，头黑发散在枕头
而后，他把掐住那人后颈，反手将人狠狠按进被褥里。此时，男人躯体下半部分已经完全蛟化，硕大蛟身之上，乌金色鳞片泛着淡淡光芒。
“你……你别这样。”那冰凉蛟身紧贴着自己，鳞片间裂开道缝……某种非人可怖物事紧贴着他。
“明绪哥，在
这样怪物身下承欢……你喜欢吗？”那半人半蛟东西倾下身子，嘴唇贴着他耳朵，声音沙哑而低沉，充满十足恶意。
“不喜欢，不想要……你别这样……求你……”司明绪颤抖着，语无伦次地哑声哀求着。他承受不这个，他不想这样……
“可偏要。”那东西轻舔着他耳垂，柔声道。
。
“阿衡，你控制下，没有想逃。是为你，才想去探明真相……”他镇定下，尽量放柔声音。这样魔化下去……阿衡他……
肖衡冷笑声：“控制？控制什
？”他低头看看自己可怖身躯，脸上甚至没有太多惊讶之色，“你终于发现，原来是个怪物……所以，你更有理由逃走，更有理由扔下……是不是？是不是？”
他声音愈来愈激动，几乎是厉声责问着司明绪。
其实，桓屠之前话，肖衡在潜意识中，已然信几分。只是，他不敢承认罢。倘若自己真流淌着这种怪物血液……那人会不会……可血脉终究做不得假，这天，还是来。
他想跑，可是身体被蛟尾死死箍住，点也动不……他眼睁睁地看着……他身体好像被活活锯开。他痛得直发抖，却连眼泪也掉不下来。
那东西红着眼睛在他身上肆意发泄着，粗,bao得完全失去理智般，丝毫不顾及他感受，那力道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揉碎……
不知过多久，司明绪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。肖衡伏在他身上，已经恢复人身，鼻息沉沉地睡着。
药效终于发作。
司明绪勉强撑起身子，感到什东西流下来。他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，软得像面条般，几乎站立不稳。
“没有要逃……只是等不及你，你直不肯……”司明绪急急辩解着。
肖衡忽然低头深深吻住他：“嘘，别说话。否则……真想割你这条撒谎舌头。……不想再听到任何谎言。”
他轻柔地抚摸着那人微微颤栗身子，锐利指甲慢慢划开后背衣衫……甚至在那人光滑背部留下几道深深血痕。
察觉到他想做什，司明绪急，狠狠口咬住那人舌头。
肖衡轻轻“嘶”声，满不在乎地抬起头来，嘲笑般看着他：“怎，发现骗不，就……不肯？”他低下头，用那条带血舌头舔过那雪白面颊，留下道湿漉漉红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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