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漂亮青年捏着他下巴看会儿,忽然靠过来,侧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:“听说楚城主娇妻,已有三月身孕,对吗?楚城主您如今已是分神期修为,城主夫人也是元婴期修为……这三月胎儿,若生剖活烹,定然是大补之物。”
司明鄢在男人耳边轻笑声,随即放开手,意味深长地舔舔那花瓣样娇嫩嘴唇。
楚天阔睁大眼睛,不敢置信般死死盯着司明鄢。
“不如……今日便由楚城主亲自动手,抽这余剑锋老贼灵根,如何?”他听见那魔鬼般
自接任仙道盟主以来,他直让别人称呼自己为“司盟主”。他不想做“司城主”……那是哥哥。
楚天阔并不落座,反而蹙眉道:“司盟主,楚某此番前来是为什,想必司盟主心里也清楚。盟主虽手执仙道盟主令,但此令只应当用于魔族侵犯之时,号令天下群雄……而非滥用私刑。即便余门主有所失误,司盟主您也无权……”
他自幼居于临渊城,甚少与外人接触,性子极为耿直,向来有说,完全没有注意到司明鄢愈来愈冷眼神。
楚天阔说到半,忽然说不下去。眼前这位漂亮青年,仍然含笑注视着他,可他身上所散发冰冷威压,让自己难以继续。
“楚城主,您还有什话,司某洗耳恭听。”司明鄢伸出两根纤细修长手指头,轻轻捏住他下巴。
亲自擒余剑锋,将其关入碧霄城黑牢。今日刑场之上,他便要剜其灵核,抽其灵根,再鞭挞番,逐出修真界。这件事,在整个太清大陆修真界引起轩然大波,时间众人议论纷纷。
千年以来,太清大陆修真界“宗二城三庄四门”掌门人们,虽然修为各有高下,但素来地位平等,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等事情。
而所谓仙道盟主,直是个轮流担任闲职。可是如今修真界人才凋零,司明鄢手段强硬,修士们人人自危,时间竟无人为余剑锋求情。
除临渊城主楚天阔。
司明鄢走入刑场,场内已有许多修士,纷纷起身向这位年轻仙道盟主行礼问候。司明鄢路点头微笑,而后登上刑场内个观刑台。
他身上极重威压和杀气,让楚天阔身后两名侍卫双腿软,忍不住缓缓跪下来。楚天阔顶着那森然威压,毫无惧色地盯着他,嘴角慢慢渗出丝血迹。
贺西楼心中焦急,上前步:“明鄢,不可……”
司明鄢缓缓转动眼珠,看他眼。那琉璃般杏仁眼毫无感情瞥,让贺西楼心中发寒,忍不住退步。
司明鄢不再理会他,转而盯着楚天阔,像毒蛇盯着青蛙。他忽然玩味笑:“楚城主,今日您若下跪讨饶……便饶你命,如何?”
楚天阔咬牙道:“司明鄢……你如此倒行逆施……”
这高高观刑台正对刑场中央,视野绝佳,四周都围精致帐幔。
他方才坐下,便听见台下传来吵闹之声:“楚城主,您不能上去!”
司明鄢扬扬漂亮精致眉毛,吩咐身边侍卫:“让他上来。”
楚天阔狼狈地理理发鬓,大步登上观刑台。他走到司明鄢面前,不卑不亢地作个揖:“司盟主。”
司明鄢上下打量他番,笑道:“楚城主多礼。请坐,上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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