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又厚颜无耻地寻来。
“明绪哥,
肖衡赶紧放手,他低头盯着那圈雪白绷带,整个人都抖下,低声嗫嚅道:“对,对不起…………”
他看着那人手腕上绷带,心中阵阵绞痛不已。
这是他此生最爱人,这是他发誓要用生好好守护人。可这人身上伤,竟然全是自己手造成……自己还那样对他,用那种怪物躯体硬生生地强迫他……他那般哭着哀求自己,自己却全然不顾,满心怨愤地往死里折腾他……
司明绪托着手腕,低头没看他。肖衡沉默许久,才勉勉强强开口。
这位年轻魔尊声音竟有几分哽咽:“李凉萧来找过,什都知道。错,真错。直错怪你,误会你,不相信你,还那样对你……明绪哥,你怨怪也好,打骂也好,你别不理,别不要……”
算得什?”
“你以为,司明鄢会在乎这些?哥哥总是那不忍心,求求他,磨磨他,就什都有……对吧?”他挑衅般望着肖衡,暗示性地轻轻舔舔嘴唇,“你也尝过,自然知道那味道。”
肖衡脑子有些晕眩。他听懂,又宁愿自己没听懂……司明鄢是什意思?他们兄弟二人……不,这不可能。
“明鄢,你胡说八道些什?”司明绪尴尬不已,忍不住厉声呵斥道,“们之间能有什?你可是弟弟!”这便宜弟弟,今天是不是中邪,要闹什幺蛾子?!
肖衡脸色极其难看,他其实不太相信司明鄢话。可是这些话,像锋利刀子般狠狠割着他心。那人确实十分心软……自己不也是厚颜无耻地求着他,磨着他,他就……
眼前这人,曾经那样百般爱护自己,无限度地宠着自己……甚至连自己那种要求,也心软应承……可是,自己究竟对他做些什?
自己亲手逼死他。
十年,他为自己重返人间,心想助自己寻找真相,而自己却那般待他……那般折磨他,囚禁他,猜忌他,强迫他……他次又次,忍着屈辱试图解释……可回应他,是自己百般羞辱。
到如今,这些轻飘飘道歉,又有什意思呢?他既然走,自己就该识趣地不再打扰他才是。
可是,自己真没有办法……没有办法忍受那人不在自己身边。那人不在,他觉得自己心都被掏空。
司明鄢轻声道:“这些事情,城里不少伺候老人都知道。连裴左使,也是知道。肖衡,你可以去问问他们,看看到底有没有半句虚言……”
这死孩子,还搬出证人来!司明绪只觉得阵窒息,狠狠地拧起眉毛:“明鄢,你是不是疯?何时与你……你怎可以这说?你这简直是信口开河!肖衡,你那是什表情?你是傻子吗?别听他胡说!”
被司明绪这训斥,肖衡回过神来,心中略定些。他怎能再怀疑那人话,他们是兄弟,定然不会有什。
“信你。”他抓住司明绪手腕,“信你。明绪哥,你……你跟回去吧,别理这疯子。们起回擎天城……从今往后,什都听你,好不好?”
他这下,正好抓住司明绪被拧折左手腕,他疼得轻声“嘶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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