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再不醒来,明鄢就……”他边抚摸着那柔滑肌肤,边轻声呢喃着,“你知道,若是生气,什都做得出来。”
司明鄢像小女孩玩弄布偶般亵玩兄长许久,终于意兴阑珊地住手。他呆呆地望着床上人,低声道:“哥哥,你怎不生气呢?你骂呀,你打呀……好不好?明鄢不还手,你想怎着都成。”
他兄长闭着眼睛,没有任何回应。
司明鄢眼睛有些发酸,他忽然拿起司明绪手,轻轻拍拍自己脸颊,模仿着兄长语气:“明鄢,你怎变成这个样子?你是疯吗?是怎教你?没有你这样弟弟!”
他沉默片刻,又喃喃道:“可是明鄢不想做你弟弟,只想做你伴侣。”
卧房里两名大夫愁眉紧锁地站在床前,二人见司明鄢进门,赶紧跪下迎接。
“怎样?”司明鄢低声道。
“病人呼吸微弱,脉搏清浅,只怕是拖不多久……”位老大夫摇摇头。
另名年轻大夫叹声:“小人已用千年丹参切片,让病人含服于舌下,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“没用东西,都给下去!”司明鄢烦躁地挥挥手,两名大夫赶紧躬身退下。
经连续开镜数次,几乎油尽灯枯。若不逼逼他,按他那荏弱性子,这辈子再也开不镜。”
裴云心下发寒:“可是,他如今这个样子……若十二个时辰后还是没法开镜,怎办?”
“自然会遵守诺言,把他剥光丢入狗舍,并让城中众人围观。”司明鄢淡淡道。
“这又是为何?如此羞辱明月庄主,恐怕于盟主名声有损……”
司明鄢笑笑,那笑容点感情也没有:“若你是幕后真凶,遇到这种千载难逢好戏,难道不会幸灾乐祸,甚至十分好奇,很想来……看看热闹?”
司明鄢顿
他缓步走到床前,垂眸望着自己兄长。
司明绪安静地躺在床上,漆黑纤长睫毛密密垂着,雪白面庞没有丝血色,连淡粉色嘴唇也显得格外干涩。
司明鄢站在床前看会儿,俯身吻吻那淡粉色嘴唇。那人毫无抗拒地任由他亲吻舔舐,没有训斥,没有拒绝。
他亲会儿,终于抬起头来。那淡粉色嘴唇沾些湿意,终于显得不再那干涩。
司明鄢心中阵难过,在床边坐下来。他望着床上无知无觉人,慢慢将手伸进被子,解开兄长松散衣襟。
裴云无法理解道:“可是,若贺庄主是无辜,那岂非……而且这多年,他直对您……”
“他无辜与否,他待如何,与又有什关系?”司明鄢提笔又批封函件,语气有些不耐烦,“况且,以前惯着他,是因为他很有用。他如果开不镜,便无甚用处。如果他真心喜欢,自当为尽最后份力,用自己引出凶手,不是吗?”
裴云轻轻吞口唾沫,又禀报几件其他事情,便起身告退。路过东厢房时,他听见里面传来低低抽泣声,那声音压抑嘶哑,令人心中沉重。
他轻叹声,摇摇头,径直离去。
司明鄢又批数十份公文,已是日近黄昏,窗外深蓝色天际浮现出抹亮橘色晚霞。他有些疲倦,心中又十分牵挂兄长,便起身去卧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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