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
你？”司明绪喃喃道，“可是，你是
弟弟啊。”
司明鄢颤
下。他忽然难受得什
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应该教你。没把你教好，是错……都是错……”司明绪意识有些模糊，两行温热眼泪从他脸上滚落下来。
司明鄢几乎僵硬。
这多年以来，没有人能动他根手指头。司明鄢呆坐在地上，整个人都被兄长这耳光打懵。
过许久，他才不可置信般缓缓抬起头，死死盯着司明绪：“哥哥……你打？”
司明绪看着他白玉般柔嫩脸颊上，渐渐浮现出五根清晰红肿指印，胸口那种恶心欲呕感觉又来。
似乎被他这巴掌激起某种兽性，司明鄢漂亮面孔渐渐扭曲。他缓缓站起来，轻声道：“你打……你为个外人，打。你为他……你打？”
他猛然扑上去，死死掐住兄长脖子，将他狠狠压倒在榻上，哑声道：“哥哥，直，直忍耐着……舍不得伤到你……你却……”
不由得咬牙道：“那个混蛋，他来过，他又来逼你……对不对？”
司明绪摇摇头：“他没逼。是自己觉得……是喜欢他。”他紧盯着弟弟那双漂亮杏仁眼，“感觉不会错。明鄢，你确实同很亲密，但们不是那种关系，对不对？你是弟弟，但也仅此而已。”
司明鄢久久无言。他心尖上那丁点儿柔软地方又冷又疼，仿佛被冰凉尖锐指甲狠狠掐着。
就连傀儡血契，也不能让哥哥忘那个人？凭什？自己有哪点比不上他吗？凭什？凭什？
阵难言郁愤不平席卷他冷静大脑。他猛然个发狠，将司明绪推倒在榻上：“哥哥，你身子没大好，明鄢直舍不得动你，你知道忍得有多难受吗？你却同他，同他……这是你自找！”
他粗,bao地撕下兄长外袍，口咬上对方雪白肩头。
司明绪忍着剧痛拼命挣扎着，兄弟俩在榻上滚成团，互相厮打着，咒骂着。他们甚至都忘使用灵气法力，如同野兽般乱七八糟地扭打在起。
过许久，司明鄢才勉强把兄长按住。他大口喘着气，只手将司明绪双手反剪在身后，只手揪着兄长长发，把那张让他又爱又恨脸按进柔软枕头里。
他扯扯嘴角，似乎想笑笑，却怎也笑不出来：“哥哥，你真傻。你这痛苦地反抗血契，点用也没有。”
“如果是你……会假意顺从，任凭对方予取予求，甚至柔情蜜意地缠着他，哄着他……然后趁对方意乱情迷时候，刀杀他。”他贴着兄长耳朵，声音极尽轻柔，“你本可以杀。”
他心中难受得很，发泄般胡乱撕扯着对方衣物，埋头印下个又个湿漉漉吻痕。
司明绪被他乱七八糟地亲吻着，晕晕沉沉中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无条件地迎合他，可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出肖衡那双悲伤眼睛。
他深深吸口气，咬牙忍受着丹田之间撕心裂肺痛楚，忽然扬起手，狠狠给这弟弟记响亮而沉重耳光。
“啪！”
他这记耳光用上灵气，司明鄢毫无防备，整个人都被这毫不留情巴掌打得跌坐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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