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个人。”
到楼上,童青鹤才意识到纪晚要见人是他心理医师。
经过解才知道,纪晚自几年前起就患上严重抑郁症,特别是从沈家逃离那段时间,他每分每秒都会控制不住幻想自己被抓回去关起来画面,精神错乱到相当严重地步。经过几年治疗,出现幻听幻觉才缓慢消退。
长达三年时间,纪晚度因为内心困扰让他做不任何事,最近好不容易出现好转,纪晚跟他心理医师失去联系将近两个月,医生联系不上自己病人,非常担心他做出自寻短见举动,几次上门拜访,却也不见踪影。
童青鹤在两人之间坐下,纪晚对他似乎并无避讳,将两个月发生事跟心理
他下意识做个掏裤兜动作,童青鹤紧盯:“你想要什?”
“药不在。”纪晚含糊不清问,“小鹤,你见到药在哪里吗?”
童青鹤连忙摇头,他问:“是什药?”怀有身孕人不能胡乱服用药,他又怕纪晚不舒服,想出去找医生进来看看。
纪晚忙抓着他,目光恍惚:“不用找其他人,缓缓就好。”
童青鹤抽出干净毛巾给纪晚擦拭,纪晚抱他抱得很紧,这时候或许有alpha信息素给他安慰效果会比较好。童青鹤想不出办法,只好召唤出考拉宝宝,让小考拉贴着纪晚脚背轻蹭。
“干爹?”童青鹤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做个好爸爸,紧张地看向纪晚肚子,转去观察对方神色。
他惊疑地问:“怀孕是什感觉啊?”
纪晚淡然哂笑:“挺奇妙,你想象不到这个孕育在肚子里意外。就像你生命中突然多个与你血肉相连人,你必须对他负责,花那长时间孕育他,体验这个小生命带给你任何变化,痛苦甚至喜悦。”
纪晚微微喘口气:“自从知道他出现在肚子里后,每天情绪波动非常大,害怕面对这样改变,变得不像自己。”
童青鹤安抚地拍拍纪晚后辈,见他露出自嘲苦笑。
身边有个弱小东西容易使人卸下防备感到放松,小考拉梦里嘤嘤地叫,纪晚闭着眼靠他好会儿,脚背不时传来柔软触感,暖暖异常舒适。
他抬起汗水浸湿脸,瞳孔依然有些涣散:“……没事。”
童青鹤担忧看着纪晚,纪晚勉强撑开抹笑:“等下有时间吗,想麻烦你陪去个地方。”
童青鹤下床就收拾东西,需要收拾东西不多,他背起个小包,扶着弯腰穿鞋子人。
沈纵安插在纪晚身边人如影随形地跟随他们离开医院,车按照纪晚说地址路开去,最后停在联邦中心区最繁华办公大楼下,童青鹤呐呐:“们来这儿干什?”
“更可怕是,你无法想象这个过程当中,自己多需要alpha陪伴,”纪晚擦着莫名从眼角渍下泪,“就像现在这样,根本控制不内心孤独感。”
纪晚不断反复做着深呼吸,承在膝盖手臂止不住打颤。
“小鹤,”纪晚说话语气也开始颤抖,童青鹤比他还要焦急。
纪晚轻声地请求:“可以抱下吗。”
童青鹤搂抱着他,纪晚几乎没有力气地靠在他身上,神情脆弱:“谢谢……会儿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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