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?”童青鹤本来就是没什坏心眼孩子,生长家庭环境,学习环境跟工作环境都是友善和平,他想不通对方为什在伤他之后选择z.sha。
亡命之徒在童青鹤简单思维世界里是个堪称稀奇认知存在,他好奇劲头来,爪子揪住江绍之不放:“为什啊?”
傻人有傻福大概指就是童青鹤这样性格,前不久还在喊疼,现在伤疤还没好,疼就忘。江绍之握着他细白手腕子:“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给你。”
那些残忍又藏在黑暗里阴谋,江绍之不希望把它们带到童青鹤身边。他宁愿童青鹤永远无知快乐,做他想做工作,不愿意工作就在家里看看书也行,江绍之拥有都心甘情愿给他,只盼童青鹤辈子都不需要长大,不用在复杂世界里思考,他不希望有那天到来。
江绍之三言两语中给童青鹤打造个风雨无忧堡垒,童青鹤尚且听不明白也体会不到话中意思,他忽然被压在枕头里,听alpha说:“先睡觉。”
童青鹤握着江绍之手好会儿,眼皮沉下后继续睡,身体朝他alpha方向紧挨,颧骨四周红潮泛滥,整个人仿佛在春水中浸泡。
江绍之定睛看怀中omega好久,之后把人带进浴室清洗,试试对方额头温度,还有些发烫。
散乱床单衣服统统收拾叫人拿去处理,江绍之把手中信息素净化剂喷完,等童青鹤彻底熟睡,拿起支香烟点燃,立在阳台外沉默。
童青鹤对烟味极其敏感,丝缕香烟气息钻进鼻腔,像是勾进心肺小虫子,味道极淡,也让他直接醒。深深呼入口气,干净清秀眉头不高兴皱着。
“叔叔,”童青鹤拖起无力地手脚朝阳台方向靠近,几乎在他落地出声同时刻,江绍之把手里刚点烟灭,回房后双手穿过童青鹤腋下,抱小孩姿势把他带回床上,单腿给他坐稳,捋捋轻微湿润绺头发,“不喜欢烟味?”
江绍之掌心刻意按揉某些使用过度地方:“不累?”
童青鹤张脸原本就红,经江绍之问,他点头,选择做个老实人,实诚回答:“累。”
毕竟在人体负距离接触这方面,江绍之贯秉承野.兽做派,开始再怎保持温柔,到最后带给童青鹤全是惊涛巨浪。
童青鹤连续休息两天,醒后纪晚过来看他,当时他还靠在江绍之怀里咬着对方手吃水果,太受宠,想着自己已经是成年大人,脸热羞臊,后知后觉发现他alpha对他似乎过度纵容,除需要自己张嘴吃东西,相处几十个小时,江绍之已然变成他手,他脚,能做事全部为他代劳。
童青鹤闭起眼睛,软软蹭磨alpha颈窝,好半天才吐出句:“不要抽烟。”
江绍之没有烟瘾,他对自己要求用严苛来衡量都不算过分,今天却为点私事有抽支冲动。
视线垂落腺体位置看起来可怜兮兮,那点软肉受损都磨得溃烂,他收紧圈在童青鹤身上手:“让你受苦。”
童青鹤顺着江绍之视线:“没关系,擦药就不疼。”他还是问关于那名药人事,“伤人怎样?”
江绍之淡淡说:“他已经z.sha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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