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于上头跟古纳达成某项协议,江绍之带这支队以活动交流为由把重建工作差不多弄好才返程。
返程前夕,江绍之怀里抱着个人去哪儿都带着在队里引起轰动。他打量潜伏在四周兵崽子,连资龄老老将都来参与这份围观热闹。
“是小嫂子——”
众人致得出结论,在江绍之怀里熟睡人微微动动,从大衣里冒出脸,又吓得马上缩回。
“叔叔,怎、怎……”童青鹤语无伦次,抓着江绍之衣服东拉西扯,又觉得这样举动给江绍之丢份,手脚僵硬摆放,听着四周窃窃私语耳红脸烫。
童青鹤抱紧江绍之:“愿意相信叔叔,可总是忍不住,会胡思乱想。”
他大爸爸是名军人,在他出生之前就在次任务意外中离开,由此小爸爸患抑郁症。
时至今日,童青鹤终于能清楚体会到小爸爸当初是抱着怎样煎熬心,而这颗心长时间悬挂心经过噩耗后直接粉碎,什也不剩。
人活着最怕没有个让自己念想东西,更怕是连在意人最后面都没见到眼。
童青鹤不敢去想漫无止境期望经过等待后变成绝望心情,他压抑着鼻腔酸胀,字句清晰地跟江绍之保证:“定让肉慢慢长回来。”
温存机会,江绍之争分夺秒,显然不希望他omega把心思耗费在别人身上。
空间密闭性很好,江绍之自然释放出淡淡沉香,用自己切将童青鹤包裹。
童青鹤手上还带着枚戒指,看到江绍之指节空荡荡,心口紧,迟疑地在脑子里把话措辞遍,还没说,江绍之从裤兜掏出与他相同款式对戒,几乎把他单搂起来抱在腿上,稍微仰起头看着童青鹤:“替戴起来。”
战场无眼,江绍之并不希望他唯枚婚戒丢在这样场合。
童青鹤立刻帮江绍之套好,他顺势握在对方手上,目光沿脸上每条轮廓仔细描摹。
江绍之好笑,低着眼睛看他:“现在害羞已经晚。”
童青鹤讪讪笑,他要江绍之松手自己走,遇到
又认真说:“叔叔,你要看着。”
定要看着他。
没有追问江绍之这段时间经历过什,童青鹤不想刨根问底,只求江绍之平安。
他太累。
童青鹤跟江绍之低语几句,就着拥抱姿势,在梦中都不会对江绍之放手。以致于后来江绍之发现自己推不开抱紧他omega,他临时要去建设中心看看,就这抱着人过去,展开大衣把人裹成团。
江绍之脸削瘦冷峻,头发也剪短许多,刺短黑发几乎贴着头皮,看起来更加冷悍不近人情。
他伸手在江绍之发顶碰碰,江绍之反握着,嘴唇向前凑近吻着他,扣在腰侧手愈发用力,童青鹤被迫半躺在江绍之怀里,身下是并不算柔软床垫。
“童童,”江绍之侧过脸,没有再进步入侵。脸颊埋在童青鹤颈边,将他整个抱着,“瘦很多。”
童青鹤双手绕向江绍之脖子后:“担心你,晚上睡不好就变成这样。”
做军人伴侣比起普通夫妻需要更大勇气和忍耐,因为他们伴侣在任务中生死未卜,过程没有任何音讯,每次任务对于留守在家里亲人而言无疑成为最煎熬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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