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想给他个废话眼神,但见纪晚容貌出色,且是陌生脸孔,反问:“你是新来护士?”
纪晚摇头,淡说:“助理。”
他从身上拿出个仪器:“做个扫描身份记录,给你们处理伤口。”
没问他们伤怎弄,这不是他职业范围。
两名学生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他:“小助理,你叫什名字?”
学生回校第天,医务室普遍不会有学生过来,加上天冷,打闹斗殴事件更少,他们乐得轻松自在,
前辈给纪晚交接几份文件,又把需要注意事项说明,之后就让他待在办公桌自己熟悉,纪晚看着热情前辈,脸色缓过几分柔和。
挤郁几天情绪在此刻忽然得到释放,在外工作毕竟跟在家里制药感觉终究不同,当身上多出份使命感时,人注意力就会不自觉转移,让他暂时忘记当日被强制标记痛楚。
纪晚在办公室待整日,到下班时间,同事们先后离开,他依然没从位置起身,还在仔细整理文件,把资料输进光脑。
家里阿姨催几次,纪晚让对方不用担心,他把办公室灯打开,计划再做小时就离开。
夜改。
通折腾,他有点疲惫,晚点还要跟父母视频通讯。
长辈两少有时间回家,但每周末都会腾出半小时左右跟自家孩子视频,关怀纪晚近期生活状况。
纪晚有答,他们发现纪晚瘦些,追问之下,纪晚随便找借口含糊搪塞,最后结束通讯,背后已累出身汗。
将近周他没有晚休息好,白天实在撑不下,才偶尔回房休息,睡后并不安稳,总梦到光怪陆离东西,最后变成alpha那张脸,挥之不去。
习惯alpha傲慢和无礼,纪晚视他们为空气,记录好身份,就到医务室把药箱取出,先给额头受伤处理。
“你还真俊,小助理,有没有男朋友啊?”
纪晚看他们:“对黄毛小子没兴趣。”
这里学生横竖没他
手头事情当天不忙完,他总感到不踏实,有些强迫症。深静夜,春雨细密绵延洒在窗外,飘起挲挲轻响。
纪晚忽然听到外头传来动静,有人高声问还有没有医生。
纪晚出去,就见两个男生坐在椅子上,其中个额头渗血,拿手捂着血都淌出指缝,视觉吓人。
纪晚淡定地瞥对方眼,再转向另外个人,手臂有伤,衣服破出道口子,看起来像是利器所划。
他问:“你们都是本校学生?”
上班第天,纪晚服用营养剂好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,阿姨送他出门,司机驱车路到大学校区,把他放到指定地点,看他进去才离开。
下雨,春天总是阴雨绵绵气候,他精神萎靡,连带浑身绵软乏力。
纪晚放下伞,雨雾罩在头顶,凉丝丝感觉贴着皮肤,让他混沌思绪有几分清醒,按照路标,顺利抵达医务办公楼,做入职报到。
医务办公楼听起来像回事,实际上人手并不多,除几名医生,剩下助理跟护士都是共用,加上纪晚也就四个人,真正忙起来,连喝口水功夫没有,加上需要值夜班,熬大夜听起来已经不在轻松范畴内。
纪晚入职手续办完,就跟着前辈们到办公室,与几名医生和同事做介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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