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伶眼色冷:“你什意思。”
沈纵说:“有时候麻烦是会自己找上门,如果需要帮忙,可以找。”
钟伶等他下句话,沈纵又说:“不过不是善人,不会白白帮你,总要从你这边拿点东西。”
沈纵所处环境向是利益获取,想要得到件东西,就得付出必要代价。所以沈纵目前对钟伶还没有更深心思,他想要钟伶,付出点东西是必要。
钟伶听着他狂妄语气,时无语。
沈纵无言,沉默稍刻,说:“跟是你选择,没有余地拒绝,从相貌到家世,哪点不是别人求都求不到。”
沈纵摆架子倒是大,钟伶睨着他:“看不上比小,天都不行。”
沈纵心头窝火:“什破理由。”
钟伶见他如此反应,自己愈发淡定。
“心浮气躁,狂傲自负。”他似笑非笑,清冷眼眉流露出轻微嘲弄表情真要人命,就像雾雨里升起缕薄烟,透出朦胧感,又迫切想让人越过那层薄纱追到后层看到清晰样子。
必须向个强女干犯妥协?”
沈纵临时标记半个月才完全消退,即便是眼前针锋相对场面,都让钟伶有些后怕和心悸。但他意志力本来就不薄弱,所以才能支撑起自己颜面,在沈纵面前不丢面子和底气。
omega对alpha天生就有服从心理,尤其是信息素契合度高。
沈纵听着,脸色愈发阴沉。眼睛阴鹜地紧盯钟伶,狂傲自负人,根本听不得有人违抗他。
浓郁龙涎香瞬间在车里溢开,沈纵故意给钟伶施加压力,他天生就是压迫别人,见钟伶额头渗出越来越多汗,却极力忍耐没出半点声音,更加气恼,信息素猛地收回,钟伶重重喘出口气,虚软靠在车椅,故意轻笑他:“你就也只会用这两种手段,除逼迫,还会干什。”
车开到钟家大门外,沈纵对钟伶刚才表示沉默看作默认,短短十分钟时间,已经以他男朋友身份自处。
“明天可以来接你。”
钟伶说:“是不是还要哄你,你是幼稚小孩子?想找百依百顺,直接找个可以当你爹哄你人不就成。”
他话完全就是在嘲讽沈纵,反正已经激怒,不在乎程度深浅。
沈纵脸色点点铁青,最后忽然松下,比寻常人高大矫健身躯压倒在钟伶身上,怒极反笑:“倒是觉得最大地方让你挺满意。”
比不要脸钟伶终究不是沈纵对手,他冷笑:“要回家。”
沈纵直身,慢吞吞驱车:“对你家知根知底,你父母最近惹到点麻烦。”
钟伶交友圈小,可不代表他不知晓人性。
无妄之灾听起来无辜委屈,实际上这样事例每天都在发生,好巧不巧也落到他头上。偏偏发生就是无处诉说,没人给你伸冤,还遇到个真正高门,钟伶就是求助,也没人敢出面帮忙。
他激起沈纵怒火,对方越生气,他就越冷静。最坏结果,无非再被强迫,强迫次跟无数次没有区别,而他能忍次,就会有更多次。
总能忍,总能撑。
“如果沈家幺少只有这点本事……”钟伶故意吊着话说得不清不楚,以极度虚弱地姿态看不起沈纵,对方生气,说明他目已经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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