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扯嘴角,另外两名alpha惊讶目光在他跟沈纵之间来回扫视:“阿纵,你什情况,身边又换人?”
沈纵这样身份,涌向他身边人断然不少。男女,四面八方莺燕成群,缺什都不缺人。
但沈家幺少眼光高到天际,偶尔留下个人指不准什时候就莫名其妙消失,谁都看不上,也没见过有哪个人名字从沈纵嘴里蹦出来,主动说是他交往对象。
沈纵头回给身边伙伴介绍人,只言片语,但却是他第个承认对象。
钟伶没有理会他,料理好两人身上伤口,继续回办公室处理工作,完全将沈纵视如空气。
钟伶点头,出去果然看到那两名alpha靠在椅子上玩手机,没有半点伤员影子。
“哟,小助理。”
钟伶笔头顿:“比你们年纪都大。”
两人满不经意地笑笑,浑然没把他话听进心里。
钟伶说:“给你们换药,请等下。”
钟伶宿难眠,起早进浴室洗漱,正对着镜子内人面色苍白,眼角下泪痣色泽极淡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。
他面无表情扭开冷水泼到脸上,冰凉水刺激面部神经,疲倦精神渐渐得到缓解,苍白脸色也因他顿搓弄泛起红色。
阿姨把早餐端上桌招呼他,看他精神没有往时好,关切询问。钟伶得体应答,早餐吃少,还没见底就拿起外套穿上,到楼下坐车去学校。
像是掐好时间点,刚上车不久,通讯器进来条沈纵信息。他看过之后不予理会,到医务办公室,接到前辈们暧昧打量眼神,虽没有恶意,可他实在不习惯被人以这样目光围观。
沈纵神经搭错线,真搞得有模有样,营造气氛在外人眼底浪漫不缺金。
另外两人面面相觑,虽然跟沈纵自小交好,关于这方面也有度量,不会妄加揣测,可总归对钟伶抱极重好奇心。
钟伶认真整理完天工作,没有学生来,他们通常就在办公室里看些日常伤况处理书籍,再进行现场练习。
钟伶是医生助理,本来这些活儿通常不需要他
两人没异议,钟伶进去拿药短短时间,出来就见外头多个人。沈纵跟位大爷似,听他话里语气没有生气,随性问:“怎把送你花丢。”
钟伶沉默,沈纵怪笑声:“这些便宜东西扔也不奇怪。”
跟沈纵交往过人,要礼物哪些不是贵重物品,而沈纵也从没有亏待过。
话听起来还真像钟伶看不上故意丢样,沈纵性格顽劣,要追人,哪怕他昨天亲口盖章两人属于交往状态,也要看他心情给不给你好过。
钟伶暗想这情形还真像是个主人手上拿着根牵绳,绳子另端拴着宠物,打骂全屏主人心情。
摆在他桌面束新鲜玫瑰堪比烈焰,水欲滴未落,占据大半张桌子,想不吸引人眼球都难。
“小钟,恋爱啊?”
面对前辈们友善调侃,钟伶表情不见半分波澜,把花收,送到办公室外垃圾桶上放好,前辈们唏嘘,索性没人在工作时间八卦,给他片清净。
昨天夜里他给包扎两名学生过来找他,在前头跟前辈指名道姓要他换药。
前辈头疼地进来,指指两人:“找你,应对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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