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边就极少有人亲自带人来玩,自己带人跟点意思可不太样。
沈纵笑着让侍者倒来杯果汁,钟伶看起来滴酒不沾,好不容易烧刚退,他也没得非要折腾人。
钟伶点东西没碰,只吃点东西垫胃,坐在旁边跟尊雕像似。他与这里人格格不入,影响不到他们灯红酒绿享受,从头到尾姿势都没怎变化过。
沈纵不时抽空打量他,后半场送钟伶出去,摸摸他肚子:“端晚上不累?”
钟伶坐姿笔直,回到钟家,阿姨自然又热情劝说沈纵留下吃宵夜。会馆后半夜还有活动,沈纵本来要返回去,可听阿姨热情挽留,再看钟伶孤零零地像根标杆坐
钟伶皱眉:“你都十九岁,除玩就不会干点别事?”
沈纵冷笑,笑他:“会干别你不是最清楚不过?”
句话把车上其他人逗得发笑,钟伶冷眼看着他们,几辆豪车堵在楼下招来许多倾羡目光,在豪车跟他之间打量。
钟伶上车,后座上笑人都不出声。
沈纵扯扯嘴角,牵过钟伶手放膝盖:“不烧,那就跟玩会儿,晚点再送你回家。”
院。
老部下摇头:“这就让人去查查。”
沈纵浑惯,没捅出什大篓子,老将军也都睁只眼闭只眼。他打算再等年就把沈纵送军队里,玩那多年,总该收敛心性,为沈家,为以后铺好路。
沈家出来人,没有谁天生锦衣玉食,都得靠自己挣来。门户福荫大,却不会直给后背子孙们罩着,该自己走自己挣,老将军绝不含糊,勒令老辈们对新辈纵容该有个限度,限度挥霍完,就该走回正途。
他前半生都在战场里拼杀出来,比谁都珍惜看重这些名誉,沈纵再过不久就要送去军队,身边哪能留人。
沈纵头次带人去玩,还亲自接送,把后面人听得愣愣。
沈纵那自以为施舍丁点儿柔情把好友们唬住,却震不住钟伶。他没把手抽回,这个时候在外人面前驳沈纵面子,只会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,做出点出格行为。
联邦出名销金会馆,说出去也就几所,背后都有来头大身家运营。沈纵带他来其中家,跟这群人全是熟交,平时听八卦上圈里些名字,今天都看见。
钟伶面不改色,跟在沈纵这群人身后进间大包厢,有人要给沈纵塞人,他口推拒,直接把钟伶扯到腿上坐着,捉起钟伶修长手指放在掌心把玩。
“有人这是?”
老将军是打算暗中用点手段让omega离开,想沈纵顽劣性子,让部下去查他们刚才看哪科,总不该是产检。
沈纵这边还不知道老将军开始调查他们,送钟伶回到医务办公楼,就离开。
得空闲,前辈好奇地问问,老将军小孙子他们还是知道,最近送钟伶过来几次,没点猫腻说出去大家都不信。他们猜想两人关系,只管背地猜想,再多嚼几句舌根就不敢,怕被沈纵找麻烦。
钟伶没费那点口舌解释,他们爱怎想怎想,自己做好自己工作,每天两点线,好像当事人跟他没半点关系似。
下班,沈纵跟他那帮朋友过来接他,阵势搞得挺像那回事,沈纵说带他出去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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