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阵,才有人告诉他,他们负责送他去阿坝星球生活。
钟伶当即警惕,四下无人,他不能马上做出挣扎反抗举动,以免这群人制伏他。
突发紧急状况使得钟伶手脚皆冒冷汗,而越关键时刻他就越不能掉以轻心,迫使自己看起来已经屈从,不做无谓反抗。
到飞行基地,钟伶临登飞船前终于找到个逃脱机会。他把名贵牌子衣服送给路人,单薄身躯融进春寒雾雨中。
钟伶不敢再回家,照刚才势头,害怕把家里司机跟阿姨也连累。他通讯器被那伙人收走,裤兜仅剩几个钱恰好够坐车回学校。
钟伶找到跟父母往来不错人员名单,核实联系方式后逐拨通号码,对方不是不知道,就是言辞闪烁,套不出有用话。他想找人帮忙查清楚这件事,但找来找去,竟不知道能找谁。
午后他提前请假离开,沈纵来接人,扑个空。
前辈说:“小钟看起来脸色差,今天也不忙,们就劝他请假回去休息。”
沈纵也意识到钟伶最近今天心神不宁,平时给自己甩冷脸色人,现在完全忽视他存在。
他说:“过去看看。”
核实公布,他仔细浏览好几遍,却没发现父母名字。
钟伶吊着气没有因此放松,他眼睛没离开过光屏上名单内容,再次拨打刚才联系他号码,反复几次,根本就接不进刚才号码中,提示他被限制接入。
阿姨从阳台收拾东西进屋,看到钟伶坐在沙发失神,急忙过去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钟伶咽咽嗓子:“妈他们有提过具体哪天回家吗?”
阿姨认真想想,摇头说:“没提过呢。”她见钟伶脸色白几乎没有血色,担心追着问,“发生什不好事吗”
钟伶不敢妄下结论,安抚阿姨:“您别担心,们先等他们回家再说。”
他找不到能帮助自己人,想到这种
沈纵在路上联系过钟伶,对方占线,他心不在焉驱着车,完全没意识到错开辆车内就坐着钟伶。
此时钟伶打算赶到父母所在研究所问明情况,即便做最坏打算,也必须有个结果,像现在这般杳无音信,生不见人,死无音讯是什意思?
可还没等他赶到飞行基地,中途被人拦截。
这几个人轻装打扮,但从他们身姿步伐,和些不频繁动作行为,应该和联邦军人有关。
钟伶被他们言不发带上另外辆车,问:“你们想带去哪里。”
打从接到这通拨不出去电话,钟伶每天算准秒计时,守着通讯器,守着家。
他尝试跟父母联系,没有次显示接通提示。以前他们忙于研究联系不上是常有事,可接那通电话后,钟伶忍不住胡思乱想,他不能表露太多反常让阿姨担忧,距离父母说是出差开会半个月零五天,钟伶悬心直往下沉。
父母失踪,没有半点信息。他跟父母所在研究室联系过,联系到人也打着官腔,问不出更多有用消息。
两个活生生人忽然蒸发,连向熟知他们人,所在工作环境都失去他们行踪,就像把两个人存在痕迹凭空抹去。
钟伶全身发冷,浑浑噩噩去办公室,前辈见他今天不在状态,以为他病,叮嘱他多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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