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叫他等。”
老将军施舍给沈纵个眼神:“冷心冷肺,走就走,连孩子都可以舍去,你还跟他谈什感情。”
沈纵脸色僵硬,咬牙切齿说:“叫他等几年……”
老将军说:“还等几年?你这臭小子怎有那多执念,还
老将军冷哼:“抱抱,这是你另外个爸。”
沈纵挑眉:“他叫抱抱?”
沈纵左右环顾,疾步朝楼上去。老将军看着小孙义无反顾背影,再看不明情况宝宝,叹气。
“爹不抱不亲,以后跟爷爷,爷爷疼你。”
抱抱嗷呜口咬着老将军手指,圆溜溜眼睛咕噜噜转悠。
老将军自言自语:“纪晚太狠心。”
恼纪晚无情归无情,派下去人手却没有停止过寻找。
纪晚消失后研究院那边也在查,有特殊原因在,不宜打草惊蛇。
有人开始怀疑到纪晚头上,但没敢往沈家查。纪晚这动就牵连几家,暗地里各展神通较量着,明面都在尽力找寻消失人。
个月之后依然没有任何可以利用消息,老将军甚至知道研究院那边进行过几次人员排查。
老将军浑然天成威压使得童青鹤快把脑袋埋进肩膀上,他不擅长说谎,可答应纪晚事情,又不能食言。跟老将军僵持着,鼻间不断渗出细密汗,老将军哪能看不出他是在心虚呢。
眼前小家伙肯定把跟纪晚有关事瞒着他。
念着童青鹤性格,这种关头老将军还算控制得住脾气:“小鹤,你知道纪晚下落对不对?”
“告诉,不追究你任何事,你心思单纯,肯定又是受到纪晚指使。”
如果沈老将军要问纪晚逃走,他确知道。至于具体去哪里,童青鹤是真不知情。
不过转眼功夫,沈纵下来问:“纪晚人呢。”
老将军头都不抬,专注宝宝:“走。”
“走?”沈纵眉宇间笼出层阴霾,“什叫走?”
“走半年,到处都在找。”
沈纵立刻反应到是怎回事。
抱抱天天哭次数少,他年纪幼小,却跟个小大人似,有时会莫名其妙地皱起小眉毛。
又过去两个月,半年转眼晃完,沈纵得几天假,刻不停赶回老宅。
他在客厅见到违和幕,宝宝趴在沙发好像闷闷不乐拱着屁屁,老爷子面部神经疑似扭曲,轮流抓起玩具去哄小宝宝。
老将军察觉来人,回头见沈纵干站在不远地方,怒视:“自己孩子还不赶紧过来哄?”
沈纵环抱双臂,好整以暇说:“觉得您挺适合哄他。”
“不知道纪晚哪儿,”看着老将军眼睛,态度诚挚,“真不知道,他没告诉。”
番审视,老将军从童青鹤嘴里得不到纪晚行踪,小孩子还没那心眼跟能耐骗他,于是无功而返,宴会散完,老将军脸色都是难看。
宝宝小名叫抱抱,只可怜他百日宴过去,纪晚走前都没有抱过他。
越看,这个孩子越可怜。似乎意识到自己父亲离自己而去,抱抱整晚都在哭,负责喂奶阿姨怎哄都哄不好,只能抱给老将军。
人上定年纪后,比以往更加看重血缘至亲。抱抱哭得小脸通红,就算小孩听不懂,老将军也不忍心告诉他被自己父亲抛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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