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纵抱紧他,咬在他耳朵旁边,醉在梦境中般沉声呢喃:“这样你就走不掉,是不是?”
浓郁龙涎香就像海水把纪晚淹没,他转开脖子,视线正对着窗沿点。淡淡辛苦茶香浮动在空气中,纪晚感受着把脸用力压在他颈边人,那份力度跟热度十分凶悍滚烫。
纪晚眨眨眼,本该生气,可那多情绪都在过去光阴里消耗殆尽。
对比起沈纵过于热烈情绪,如今他竟感到酸涩。
“你又何必呢,作茧自缚就算,沈纵你怎也学。”
纪晚抿唇,沈纵手转,布满厚厚茧子掌心贴在脖子后腺体边徘徊,纪晚眼神微闪,沈纵这才比较满意转移地方。
“你该庆幸没摸到哪个野男人在你这里留下痕迹。”
腺体上标记极淡,不仔细触碰难以察觉有被标记过痕迹。但标记总归还在,沈纵冷脸色:“说过不会轻易放过你,也跟抱抱承诺过,打断你腿把你留在他身边。”
就在声音停止瞬间,沈纵手起手落,速度快得只容纪晚眨下眼睛。
等神经传到大脑,纪晚这才开始意识到疼,试图动动双腿,丝力气都使不上。
沈纵说:“说到做到,你腿暂时被折,会留在老宅三个月。”
他看着纪晚眼睛,字句清晰吐字:“亲自伺候你,不管你做什,沈纵就是你腿。”
纪晚:“……”
疼到不算多疼,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很痛,但对纪晚而言,他本来就擅长忍耐,耐疼度似乎也比平常人高那点儿。
他皱眉,沈纵看着他嘴角不断升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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