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纵,你在怕什。”
沈纵眼睛暗,从背后以完全覆盖姿势抱紧纪晚:“难道你不知道怕什吗,纪晚,最怕你露出无所谓态度。”
纪晚偏过脸,想想,开口:“没有无所谓,也没有做你所想妥协。”
纪晚看着沈纵扣在他身上,疤痕交错手背,乌黑长睫细微颤动:“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,直都不是个会妥协人,这点你不是再清楚不过。”
是,别看纪晚从始至终寡
记不清是什时候,发生所有事随着时间变化使得他无爱也无恨,对沈纵曾经有过怨嫌早已在某时刻消耗殆尽,他没有心思去想更多东西,此次再回沈家,平淡生活多几分温馨而微妙变化,好像也就止步于此。
他不会抗拒之后所发生事,生活再无波澜,如此平静过下去似乎也不错。
婚礼事情定好,纪晚陪抱抱念会儿故事书,被沈纵叫回房里洗澡休息。
换洗衣物沈纵照常放在衣架上,浴室里也备好热水,股浅淡龙涎香萦绕,纪晚神色如常踏进浴室,沈纵跟在他身后,他们现在似乎做什都很随意。
浴缸足够大,容纳两个成年人体型绰绰有余。沈纵不经意地撇过视线,而事实证明在纪晚面前跟纪晚比淡定,沈纵永远是最先破功而那个。
就拼搏,加上纪晚没对沈纵表示任何意见,他对纪晚接受度更高,私心觉得沈纵跟纪晚结婚非常不错。
老将军不是把儿女情长放在第位人,以他角度看,目前自家小孙婚姻状况恰到好处,也有自己孩子,出去做事,更无后顾之忧,以后等沈纵位置上去,想跟纪晚过什生活没有。
靠别人给生活永远不如自己靠实力维持来得稳定,老将军以前没觉得沈纵是个靠谱,如今结婚成家,真跟当时纨绔形象不样。
沈纵给纪晚和抱抱分别夹菜,开口说:“过两天把婚礼办吧。”
延迟半年婚礼,沈纵不想拖下去。
“纪晚,你对婚礼没有任何看法?”
沈纵反应有些惊弓之鸟,纪晚但凡出现任何点风吹草动,都让他绷紧神经关注,想着用最适合方式解决。
纪晚打散沐浴露:“有什想法?”他微怔,说,“没有。”
十余年光阴让纪晚学会慢慢放下过去,放过自己。倒是自由随心沈纵比他多顾虑和考究,要知道沈纵以前做哪件事不是凭心情,而今他思虑重重,纪晚伸手碰碰沈家肩膀上道淡化不少疤痕:“你现在会不会想得太多。”
他注视沈纵眼睛,重述今天说过句话:“不会再走。”
老将军应声:“这事你跟纪晚商量。”
纪晚抬头看着沈家爷孙两人,他喜静不喜欢热闹,依沈家地位,场婚礼办得不隆重说不过去。
沈纵早看出他想法,淡淡提议:“这次只留五天,没有充足时间准备,只请大哥他们回来就好。”
沈家分枝繁盛,有真心相待亲人,也有虚与委蛇血缘关系户。沈纵懒得对付那些无关紧要旁系亲戚,更不喜欢有人闲言碎语扯到纪晚身上,所以婚礼只打算请几位至亲,以及从小玩到大关系铁朋友。
纪晚没发表意见,沈纵想结婚,他就也结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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