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毫无形象地趴在书桌上,副懒洋洋没骨头样子,而那个装模作样林思韵弯腰凑在哥哥面前,手拿着属于自己红糖糯米饼,手拿着哥哥鸾凤玉佩,脸好奇。
顾雪城脚步微微顿,心中极为不舒服,胸口有种堵得慌感觉,这姓林在做什呢?那是自己红糖糯米饼,那是和自己对鸾凤玉佩,他个落珠峰外人,还真是好意思!
顾雪城如今还没满十四岁,思想十分纯净,倒也没什其他心思,但是那股少年人对兄长仰慕感和独占欲,却是不分年龄。
这时,林思韵拿起糯米饼,又咬小口:
周悦懒洋洋地把那盘红糖糯米饼推过去:“还不错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林思韵犹豫会儿,别别扭扭地伸出两根指头,有些嫌弃地拈起块糯米饼,轻轻咬小口,而后眼睛陡然亮。
周悦期待道:“味道如何?”
林思韵掩饰般轻咳声,淡淡道:“味道嘛,只能说勉强而已,估计小孩儿会喜欢。待会儿打包几块回去,给那些童儿们吧。”
周悦厚着脸皮道:“没问题,你都拿走,算补偿你。至于话本嘛……”
这天晌午,周悦坐在书桌前,努力写着《延禧宫》话本下半部,这是他早就答应林思韵,可是最近因为黑化值事情,他整个人心浮气躁,拖两个多月还没写完。
“唉,烦死!”他写大半页,字迹越来越歪歪扭扭,实在写不下去,索性把纸张团成团,从窗户狠狠抛出去。
“周悦,扔什呢?”
窗外正好有人路过,那人把抓住纸团,展开之后细细看,登时勃然大怒:“好你个周悦,就说你怎直不来落珠峰,敢情这《延禧宫》下半部才刚刚开始写啊!你自己说说,你当初是怎答应?”
来人自然便是林思韵,周悦拖稿多日,他实在等不及,索性亲自跑来灵犀峰瞅瞅。
林思韵立刻冷笑声:“周悦,你休想糊弄,这凡间吃食只是个添头罢,话本最多给你宽限三日,不能再多!”
周悦立刻趴回书桌,副铁心摆烂模样。
就在此时,只听“啪”声轻微响动,或许因为姿势关系,周悦脖颈间那块玉佩滑出来,落在桌面上。
“这是什?”林思韵有些好奇地凑过去,伸手拈起那枚玉佩,“玉佩?以前没见你戴过啊,好像也不是什灵玉吧。”
顾雪城进来时候,看见就是这副景象。
两人如今关系已经非常熟稔,周悦有气无力地趴在书桌上,副自,bao自弃样子:“你就饶吧,真写不出来。林思韵,林峰主,林大哥,林大爷,给你磕头还不行吗?”
林思韵冷笑声:“周悦,你以为你磕几个头很值钱吗?你觉得会稀罕吗?要是话本!话本!!”
周悦趴在书桌上直哼哼。
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,林思韵时半会儿倒也拿他没办法,这位清冷琴修气呼呼地在屋子里转圈,也没找到其他话本,却在书桌上看到盘新鲜玩意儿。
林思韵用指尖戳戳那盘红糖糯米饼,好奇道:“这是凡间吃食吗?你个最讲究养生丹修,怎会吃这种乱七八糟东西?难道说……很好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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