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周悦痛苦地揉揉眉心。
小二叹道:“凌雪仙尊结成九转金丹之后,那丹修急于献媚邀宠,可那九转金丹是何等境界,岂是普通修士能够承受?凌雪仙尊性如冰雪,对他也无怜惜之情,不过天夜,就把他活活玩死,也是可悲可怜。”
此时此刻,周悦已经被雷麻,内心居然片平静,连语气都非常淡定:“原来如此。可这和白晨雨有什关系?”
小二登时来精神:“客官您有所不知,不知为何,那姓白小子似乎很是崇拜那个丹修,那天晚上,他正在客栈准备功课,打算第二天大早就去拜见那个仙门长老,忽然听见走廊上有几个闲人八卦聊天,说凌雪仙尊玩死个丹修,他当场就和那几个人打起来,对方人多,他吃些亏,第二天没能起床,错过仙门收徒机会。”
“……竟然是这样。”周悦惊讶之余,颇有几分感动,当年自己不过给白晨雨些小小恩惠,他竟然直记在心里,还为维护自己,失去进入仙门机会。
男色,曾经豢养只肉灵芝,夜夜在那肉灵芝身下承欢,还大肆宣扬,说想尝尝做女人滋味!啧啧,搞得凌霄城人尽皆知!”
“……哈哈,居然有这种事情?”周悦干笑声,总算知道什叫做自己给自己挖坑。
小二口沫横飞:“可是,肉灵芝毕竟满足不他,再加上他想把凌雪仙尊牢牢攥在手里,于是他在凌雪仙尊十七岁那年,用灵酒灌醉凌雪仙尊,让凌雪仙尊临幸自己,竟以男儿之身,师长之尊,做凌雪仙尊’女人’!”
“噗——”周悦口茶水喷出来。
他剧烈咳嗽着,脑子全是“爬上凌雪仙尊床”,“临幸”,“凌雪仙尊女人”,五雷轰顶同时,还有种爆笑冲动。
“后来,那小子就发疯似打听那个丹修消息,怎说呢,那丹修是不是被凌雪仙尊玩死不确定,但人肯定是死。那小子打听清楚之后,整个人失魂落魄,在酒楼烂醉整整个月,把积攒银子全都花光,从此再也不提拜入仙门事情。”
周悦有些怔然。
小二叹道:“他烂醉时候,被个京城来客人认出来,原来他以前是京城金蕊楼小倌。如此来,他名声也坏,再也找不到什像样活儿,只能做些洗碗抗包之类脏活儿累活儿,脾气也越来越坏,只要听见有人八卦那个丹修,不由分说就是顿老拳,搞得都没人敢雇他。”
周悦心中
吃瓜群众智慧,果然伟大。
小二认真道:“客官您别不信,这可是凌霄殿侍女传出来,说凌雪仙尊有次喝多灵酒,玉山倾倒,说许多胡话,大意就是那丹修如何媚骨天成,如何勾引于他,如何与他夜夜缠绵。”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周悦忍不住剧烈呛咳起来,媚骨天成?顾雪城怎可能说这种话?!肯定是瞎编吧!
不过听说连顾雪城也被胡乱编排,他心里稍微好过些,终于缓过劲儿来,哭笑不得地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啊,那丹修就和凌雪仙尊直保持着那样关系,白天以凌雪仙尊兄长自居,晚上则撅着屁股服侍凌雪仙尊,可凌雪仙尊目下无尘,当然知道他是个什货色,只拿他当个泄欲玩意儿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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