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欲成大树,不与草争。”白晨雨喃喃重复遍,神色怔然。
周悦摸摸他头,温声道:“可能你现在还不懂,没关系,以后慢慢会懂。对,今天陆子霖讲什?还是《落雪十七式》吗?”
“嗯,今天陆峰主讲第九式,可是有两个地方,不太明白,可能是太笨。”白晨雨有些不好意思,声音都不太自信。
为避免孩子产生厌学情绪,周悦赶紧给陆子霖泼脏水:“陆子霖那种冷着个逼脸,个字儿
这想着,周悦小心翼翼地拎起小麻雀只翅膀,往下面看看:“唔,骨头断,应该可以接上。你也饿吧,赶紧吃糯米饼,吃完之后把旁边那蛊药汤也喝,对经脉有好处。”
就这样,温暖烛光之下,周悦仔细地给小麻雀接骨头,白晨雨边吃糯米饼,边看着周悦接骨,时不时露出担忧表情:“哥哥,它不会死吧?它还那小。”
“放心,有在,死不。”周悦给小麻雀接完骨头之后,又用水化开半枚雪蛤丸,小心翼翼地喂小东西喝下。
小麻雀喝完水之后,吱吱吱叫几声,精神明显好不少,周悦又用旧衣服给它做个窝,小麻雀趴在温暖窝里,很快便闭上眼睛,沉沉睡着。
白晨雨出神地看着周悦动作,看着他掌心那些因为拎水桶产生红色勒痕,忽然小声道:“哥哥,对不起。”
,赶紧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把那只小麻雀捧起来。
……
周悦回去之后,做盘红糖糯米饼,又熬蛊调养经脉药汤,天色渐渐暗,白晨雨还没回来。
他也不以为意,开始看白晨雨这两天功课,什对心法感悟啊,对剑法体验啊,可是他把白晨雨功课都看完,已是月上中天,那小子还没回来。
周悦忍不住有些犯嘀咕,那小子跑哪儿去?
周悦疑惑道:“什对不起?”
白晨雨抿抿唇,艰难道:“其实今天那些人,是因为……”
周悦打断他:“知道,那些人是和你起上大课外门弟子吧?是不是陆子霖夸你,所以他们嫉妒你,孤立你?”
白晨雨讷讷道:“哥哥,你怎什都知道?”
“这种事情,用脚趾头想都知道,太阳底下无新事,天底下到处都是这样人。”周悦想起上辈子那些诬陷自己同事,微微顿,又轻声道,“小雨,你是要做大事人,记住句话,欲成大树,不与草争。”
正在此时,房门“吱呀——”声轻响,白晨雨推门进来,手里捧着坨毛茸茸小东西,满脸忧色。
周悦赶紧道:“怎?”
“哥哥你看,只小可怜儿。”白晨雨轻手轻脚地把手里那只小麻雀放在桌上,“方才打水时候,看见路边山崖下面,有只小麻雀掉在那里,就爬下去把它捡上来,可它翅膀好像摔断,只怕活不。”
“你爬到山崖下面,捡只小麻雀?”周悦看着那只毛茸茸小东西,心里恍然大悟,怪不得白晨雨回来那晚,原来救小鸟去。
唔,虽然这小子黑化值不低,但是这爱护小动物,说明心底还是善良,对这种拯救小麻雀啦,扶老奶奶过马路啦之类好人好事,自己应该大力支持,这样才能更快地降低黑化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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