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浸入热水，周悦舒服地呻吟
声，白晨雨沉默下，又道：“
给哥哥捏肩吧。”
说到捏肩，周悦又想起顾雪城，他犹豫下，正想拒绝，但白晨雨
手已经搭上来。
和顾雪城修长有力，略微冰冷手指不同，白晨雨手指比较纤细，而且热乎乎，因为过去长年干粗活儿，如今又天天练剑，指腹有层薄茧，手劲儿也不小，捏得周悦昏昏欲睡。
渐渐地，他意识陷入片黑暗。
“哥哥？哥哥？”白晨雨轻声唤好几声，周悦也没回答。
白晨雨从小就干惯粗活儿，手脚非常麻利，不到个时辰，就借到浴桶，又烧大锅热水，而后按照周悦给方子，把药材加进热水里。
他伸手试试水温：“哥哥，水好。”
周悦哑声道：“你出去练剑吧，自己泡就好。”
白晨雨犹豫下：“哥哥，还是留下来照顾你吧。你声音都哑，脸色也很难看，怕你晕倒。”
因为顾雪城那堆糟心事儿，搞得周悦对男男近距离接触有心理阴影，他看白晨雨眼，对方漆黑清澈眼睛片坦然，和过去顾雪城那副紧张脸红模样完全不同，似乎没什
可疑心。
沉甸甸，竟然有些不习惯。
房门“吱呀——”声轻响，白晨雨推门走进来，手里端着碗热腾腾药汤：“哥哥，你负责那段山道已经扫过，你先喝药吧。”
周悦勉强起身，就着白晨雨手喝口药汤，咂摸下药味儿：“唔，配方轻点儿。小雨，给你写个方子，你去买些药材，再跟管事借个浴桶，要泡药浴。”
白晨雨微微愣：“哥哥要泡药浴？”
周悦有气无力道：“嗯，这样好得快些，辛苦你。”
哥哥好像睡着，可是水已经凉，再泡下去只怕会加重病情……
白晨雨抿唇想会儿，终于弯下腰，“哗啦”声水响，轻手轻脚地把周悦抱起来。
把人抱起来之后，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这和方才完全不同，方才他只是和往常样，想和哥哥更加亲近，又想让生病哥哥稍微舒服些，所以主动
而且原著里明确写，白晨雨这孩子是个小零，专门招惹各种渣攻，和自己这种普通人应该没什化学反应，自己也不要太疑神疑鬼，免得伤孩子心，待会儿黑化值又该升高。
只要把握好分寸，不要像以前和顾雪城那样，睡个被窝，还起看小黄书就行。
这想着，周悦便道：“好吧。”
白晨雨殷勤道：“服侍哥哥更衣吧。”
他是青楼出身，做这些伺候人活儿简直熟练到极点，轻手轻脚地帮周悦脱衣衫，又扶着周悦进浴桶。
外门弟子和洒扫仆役住宿条件很差，洗澡只能在水井旁边随便冲冲，周悦是现代人，略微有些不好意思，总是深夜个人去，也从来没有条件泡澡。
但是眼下这个情况，他必须尽快好起来，因为顾雪城旦找不到人，定然会盘问云雪桥守卫，然后便会彻查整座凌霄城，特别是凌霄峰外门弟子和洒扫仆役。
他得赶紧好起来，早做准备。
他见白晨雨没有动作，便低声催促道：“快去，水要热些。”
白晨雨愣半晌，才小声道：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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