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清点点头:“他被你说动。”
白晨雨笑道:“是啊,他愣住,脸色非常难看,忽然给耳光。但知道,说中他心事。他犹豫很久,果然把放下来。”
“然后,他就开始研究那本什《五行换丹术》,时不时在上面勾勾画画,就细心服侍他衣食起居,种种谄媚讨好,他虽然不好男色,但也非常受用。毕竟,在金蕊楼里学整整三年。”
苦清看着他表情,渐渐有些毛骨悚然:“当真是你杀他?到底是怎回事?”
白晨雨微微笑,仿佛回忆般眯眯眼睛,轻声道:“那个时候,在京城著名金蕊楼里做小倌,每日涂脂抹粉,讨好恩客。有天傍晚,出门买水粉时候,忽然被个黑衣人从身后捂住嘴,然后路腾云驾雾,来到城外座破庙里。”
苦清猜到什:“那黑衣人就是清风使?”
白晨雨没有回答他,只继续说下去:“那黑衣人把扔进破庙地窖里,那个地窖又黑又小,里面还有好几个和差不多大小孩儿,们害怕得很,但又逃不出去。”
“黑衣人每天都会出门,有时候还会带新小孩儿回来,每次回来,都会给们带吃喝。渐渐地,胆子大起来,开始尝试着和他搭讪。他话非常少,但从小就学习如何讨好客人,渐渐打听出很多事情,他在为他主人卖命,帮他主人结成什九转金丹。”
苦真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:“七转金丹?”
苦清也陡然愣,瞳孔猛地缩紧:“你是七转金丹大圆满?!你不是凌霄城弟子,你到底是何人?”
白晨雨没有回答他,反而笑道:“苦清大师,据猜测,你应该仔细研究凌霄城很多年。那你应该知道,凌霄城有个失踪多年清风使,他就是七转金丹大圆满。”
苦清喃喃道:“你是……清风使?不对,年龄不对,他失踪时候已经三十,你才多大?”
白晨雨叹口气,幽幽道:“还以为,大师您很聪明。只说他是七转金丹大圆满,可没有说,就是他。”
“有天晚上,他忽然说,今晚月圆,正是好时辰。他说完之后,便把地窖天窗打开,让月光投进来,又在地上画个法阵,然后抓起个小女孩儿,刀割她喉咙,血咕噜咕噜冒出来,还带着热气。”
白晨雨描述着当时可怖场景,声音居然十分平静:“他掐着那小女孩儿脖子,把血灌进个小瓷瓶里,就这样,他接连割好几个小孩儿脖子,可那瓷瓶直没有满。”
“当时几乎吓傻,或许因为常常和他聊天,他把放在最后个。就在刀子抵上喉咙时候,忽然灵机动,问他个问题。”
苦清哑声道:“什问题?”
白晨雨淡淡道:“问他,’你既然有秘籍,为何不自己结成九转金丹,反而要去做别人条狗?’”
苦清死死盯着白晨雨,渐渐想到什,哑声道:“是你杀他?你换他丹?”
白晨雨笑道:“正是。”
苦真怒道:“胡说八道!”
苦清也不由自主地摇着头:“这,这怎可能?清风使六年前失踪,那时你才多大?”
白晨雨淡淡道:“那个时候,十四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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